确认何雨收钱就不在追究,娄晓娥马上回家拿钱,她知道不尽快处理好,晚点有可能会在横生波折,一方面是何雨有可能反悔不要钱了,另外一方面是怕许大茂又弄出幺蛾子,把自己搭进去。
把一百块钱和家里的那只老母鸡递给何雨,娄晓娥转身回了家,她已经没有脸继续呆在院子里,同时心中对于许大茂她是彻底的失望了,小肚鸡肠一天天的惹是生非,这种日子她过得很累,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收完娄晓娥的钱和老母鸡,何雨也没有忘了二大爷刘海中的那一份,许大茂是主谋,他就是从犯,鸡汤的费用他也要承担一部分。
“二大爷,您的费用也该给了把。”
“何雨柱,能不能...”这十块钱可把刘海中心疼坏了。
“不能,二大爷您不要多说,这个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
“拿着”刘海中依依不舍的从口袋掏出钱递给何雨。
接过刘海中的钱,何雨离开了院子,至于留下来看狗咬狗把戏,他可没有兴趣,他现在需要重新炖一锅鸡汤,妹妹估计也快到家了,老太太也不能等久了。
等何雨离开院子,刘海中转头找上了许大茂,刚才何雨还在,担心引起他的不痛快反悔,只能忍痛掏钱。
现在何雨不在,他就没有这么方面的顾忌了。他完全是受到许大茂的连累,十块钱本来就不该他出,这可是他一家四口一个星期的伙食费,不找许大茂要回来,他心中的愤愤不平怎么可能过得去。
自知理亏的许大茂在众人的压力下,心不甘情不愿的从兜里掏出十块钱给了刘海中。
眼见大家就要散场了,许大茂急声道:“大家还不能走,我家的偷鸡的贼,还没有找到呢!”
他家的两只鸡全没了,还搭上了一百一十块钱,不找到这个偷鸡贼要回来,岂能善罢甘休。
经过多次的威胁利诱,还是没有人承认,许大茂不顾几位大爷的劝阻,决定报警处理,走到门口刚好和棒梗三人错过。
一股淡淡的鸡肉香味,窜入了许大茂的鼻子,借着微弱的灯光,还可以看到他们身上油点子的反光。
脑海中雷光一闪,许大茂想到棒梗为什么下午要去偷酱油了。
偷鸡贼找到,许大茂大声的对着三人喝道:“站住,棒梗你们今天吃的鸡哪来的!”
“我们没有吃鸡肉”棒梗心虚得拔腿就跑。
许大茂快速追上棒梗,拎着衣服质问道:“小兔崽子,是不是偷我家的鸡。”
“放开我,我没有偷”棒梗慌乱的挣扎着。
“许大茂,放开孩子,一个大人欺负孩子,害不害臊”贾张氏急忙跑过来,扒拉开许大茂把棒梗护在怀里。
秦淮茹也连忙跑过来护着棒梗道:“许大茂,你是不是人,无缘无故冲孩子发什么火。”
“贾张氏,秦淮茹你们解释一下,棒梗吃的鸡是哪里来。”
“许大茂,你是疯狗吗,到处乱咬,棒梗什么时候吃鸡肉了。”
没人告诉秦淮茹棒梗三人吃鸡肉的事情,此时她还被蒙在鼓里,并不知道今天哥哥妹妹三人吃的满嘴油,以为是许大茂失心疯了。
“你们好好闻一闻他身上的肉香味,看看他们身上的油点子,吃的什么,你在问问他下午去食堂偷酱油是用来做什么的。”
秦淮茹失语了,三个孩子不着急回家吃饭,加上身上的鸡肉香味,衣服上的油点子,证据摆出来了,三个孩子吃了鸡肉是肯定的,想赖也赖不掉的。
吃谁家的鸡肉,不用猜想秦淮茹也知道,许大茂家的鸡九成是自己儿子偷的,想到刚才许大茂被何雨敲诈了那么多钱,整个人都快瘫倒了,哪里知道怎么回答。
“不说话了把,你们解释一下,他们吃的鸡哪来的?”
“我自己买的不行吗?你管得着吗?许大茂你让开,孩子还要回去写作业呢”秦淮茹家着急的想把几个孩子,带离开。
“呵呵,秦淮茹,说这话,你自己信吗,不是我看不起你们,你有钱买鸡吗?我家的鸡就是你儿子棒梗偷的。”
“许大茂,你血口喷人,棒梗还是个孩子,怎么会偷你的家,别人送给他们吃的不行吗?”
“贾张氏,你是要点脸好不好,你家孙子小偷小摸的行为,大院里有几个不知道。”
“是傻柱给我们的。”
“棒梗是不是傻柱,偷了许大茂家的鸡给你们的。”
“不知道,鸡就是傻柱给我们的。”
贾张氏的有意引导加入对于何雨的怨恨,棒梗把偷鸡的锅甩在了他身上。
进门的何雨水,听到他们的对话,怒不可遏的喝道:“好你个白眼狼,你才是小偷,你们全家都是小偷,我哥一个厨子才不会去偷鸡呢。”
这明显的甩锅行为,正常一看都明白,偏偏就有一个傻子,信以为真。
“走,跟我去找傻柱”许大茂心花怒放的,扯着棒梗就要去找何雨对质。
“不要,我不要去”棒梗用力的挣扎着,不敢去对质。
贾张氏以为何雨只是对她们大人有意见,对几个孩子还是喜欢的,不会见死不救,秦淮茹抱着侥幸的心态,两人都没有阻止许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