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蔓蔓感觉大脑已经不会运作了,呆呆地看着她。
不知多了多久,床上的季烟烟嘤咛了一声,吓得她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更加惊恐的望着她。
结果季烟烟只是翻了个身,并没有醒来。
白蔓蔓也不由的松了口气。
一摸额头,已然是冷汗淋漓。
咬紧牙关,白蔓蔓上前为她将衣服整理好,随即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卧室,关上了门。
像是从未出现过一般。
回到自己的房间,白蔓蔓将门反锁上,这才感觉到自己手脚发软,一步一挪的蹭到床边,堪堪坐下
脑子里面还在不断的回想着之前发生的种种,不自觉的看向自己的手。
肉眼可见的颤抖。
渐渐的,白蔓蔓也终于弄清楚,为什么,一直以来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儿,感觉怪怪的。
现在得知了季烟烟竟然是个女人,一切就都明了了!
“好啊!没想到你的身上竟然藏着这么大的一个秘密,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想到之前自己屡屡被她羞辱,忍气吞声的经历,白蔓蔓就恨得牙直痒痒。
恨不得现在冲到季烟烟的面前,将她从床上揪起来,扒光衣服丢到外面去。
让所有人都看看,堂堂季家的小少爷,究竟是个什么东
西!
不过这个念头只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就被白蔓蔓断然否决了。
并非她心善,而是——
“绝对不能让她这么轻松。这么多的屈辱,我一定要加倍奉还!她不是得意吗,不是无所畏惧吗?那我就毁了她最在乎的地方!到时候,事情败露,我倒是要看看,殷若风还愿不愿意护着你!”
想到殷若风得知这件事时的表情,白蔓蔓有些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季烟烟是个女人,不能继承家产,这季家的产业,终究还是要落在你殷若风的手中,该是你的就是你的,逃不掉!这一次,无论如何,我也要将季烟烟锤死,让她永无翻身的机会!”
畅想着美好的未来,连日来的阴霾心情早就已经荡然无存。
现在的白蔓蔓简直比中了彩票还兴奋。
只可惜,这份快乐,无法与旁人共享,只能自行消化。
即便如此,白蔓蔓也乐在其中。
只要结果是美好的,过程艰辛些,也无所谓。
“好戏,很快就要上演了。”
……
季烟烟一觉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
阳光照耀在眼睛上,她揉了揉眼睛,不情不愿的睁开眼。
打量着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环境,混沌的脑子反应十分迟
钝。
好半天才终于想起来,这里是哪里——
“怎么会在殷若风的家里?”
季烟烟慢吞吞的从床上爬起来,脑袋疼得像是有个锤子在不断的凿来凿去。
捂着脑袋哀嚎了一会儿,疼痛没有减弱,反而是把外面的人引进来了。
“怎么,头疼?”
闻声季烟烟下意识的抬起头,看着不知何时站在面前的殷若风,有些懵:“你,你从哪冒出来的?”
“这是我家,你说呢?”
“可是……”
“昨晚我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见你睡得香,就没吵醒你,在外面沙发凑合了一宿。”
季烟烟一听,顿时感到十分的不好意思。
自己这不是鸠占鹊巢了吗?
虽然她也是被动的。
“头疼的厉害吗?”殷若风还没忘记她身体不舒服的事情。
“还好。”
摇了摇头,季烟烟咧嘴一笑,“可能是起来的猛了,缓一缓就没大事了。”
殷若风细细的打量一番,见她神情并不十分的勉强,这才放下心。
“没事就好,既然醒了就起来吧,早餐也准备的差不多了。”
“好。”
点了点头,季烟烟掀开被子起身,进了卫生间。
一身的酒味,没忍住,想要洗个澡。
脱衣服的时候,季烟烟突然停了下来,低头看着自己的腰带,皱了皱眉。
“奇怪,我怎么会扣在这个洞洞里?”
她的腰身变化不大,腰带卡主的位置也很少会发生变化。
可是如今,扣眼竟然往前挪了两个位置。
怪不得她方才就觉得裤子有些松松垮垮的,走两步感觉随时都要掉下来了。
“难不成……”
摸着下巴皱着眉,认真的想了想。
突然脑海中灵光一现——
“昨天吃饭的时候松裤腰带了?唉,这毛病,怎么还没改,要是被殷若风知道了,又要来教训我了。”
懊恼的捶了捶脑袋,季烟烟倒也没再多想什么。
洗漱完毕,走出房间,眼瞅着餐桌旁只坐着殷若风一个人,屋子里面似乎再也没有其他人的存在。
季烟烟有些好奇:“就咱们两个?”
没头没尾,可巧的是殷若风竟然听懂了,“嗯”了一声:“白蔓蔓有事,早上就出门了。”
“这么识趣吗?”
听到她低声嘀咕,殷若风挑了挑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