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愣住了。
准确的说,她整个人都麻了。
这啥啊?
好好的和姐妹聊感情问题,突然蹦出来一个殷若风是什么鬼?
“宝贝啊,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导致脑子出现了幻觉?你怎么会喜欢殷若风呢,他是你死对头啊!”
爱上了随时准备弄死自己的男人?
确定不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吗?
“这个事说老话长……”
“那你就长话短说。”
“……”
季烟烟噘着嘴,一脸委屈巴巴,支支吾吾半天,“不行,这事不能说。”
“你……”
“可是不说我又很难受啊!”
“……”
柳如烟觉得,自己好像是被耍了。
这货确定不是闲着没事来调侃自己的吗?
“你到底说不说?这次不会,以后你也不要说了!”
“别别别。”
察觉到柳如烟的不满,季烟烟心里一慌,连忙认怂。
好声好气的和她打着商量,“我的意思是,在电话里不好说。要不……咱们找个地方?”
“行,你收拾收拾东西滚出来,老地方见。”
“OK。”
挂断电话,季烟烟当即从床上爬起来。
打开门锁,用尽全力将铁门推开。
每次开门的时候,她都会缅怀一下当初做这个决定的自己——傻缺!
客厅里,李媛媛季自兴正在聊天,见到她下来,招呼着:“正要派人去叫你吃晚饭呢。”
“我有点儿事,要出去一趟,就不吃了。”
“什么事啊连晚饭……”
李媛媛话没说完,季烟烟已经走了。
眨了眨眼睛,她只好将后半段话咽了回去
。
一旁的季自兴觉得十分的奇怪:“烟烟这是怎么了,好像不怎么高兴。”
“谁知道她又在耍什么脾气。”
轻哼一声,李媛媛一脸的不满,没什么好气,“估计是经期到了吧。”
闻言季自兴便也不好再说什么。
季烟烟出了门,直接打车去往两人的秘密所在。
柳如烟照例等在那里,将准备好的衣服和假发递给她。
毕竟一会儿要聊的是感情问题,而她比较较真,形象不符合,她接受无能。
季烟烟动作麻利的变装,与她一同打车离开。
酒吧。
最好的倾诉心事的地方。
不过为了方便听到彼此说话,柳如烟特意选了一个环境优雅的清吧。
人不多,音乐也轻柔,不会让人觉得急躁。
“来吧,坦白从严,抗拒更严。”
柳如烟将一杯酒推到她的面前,扬了扬下巴,“请说说你被虐待之后对施虐者生出感情的全过程。”
季烟烟:“……你想多了,事情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那麻烦你简单又复杂的好好的说一说。”
“……”
真是没法好好聊了!
翻了个白眼儿,季烟烟端起酒杯,豪迈的一饮而尽。
酒壮怂人胆!
喝了酒,杀人都不过头点地!
“先说好,无论你听到什么,都不许惊讶,更不许大惊小怪,能做到吗?”
“我尽量。”
“你……”
“毕竟我也不知道接下来的事情对我的冲击力有多大。”
耸了耸肩,柳如烟一脸无奈的解释,“就算我现在答应你了,结果还是没忍住,有什么用。”
季烟烟一听,
也有道理,便没有再强求。
清了清嗓子——
“我和殷若风睡了。”
“……”柳如烟眨了眨眼睛,默默的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两次。”
“噗!”
实在是没忍住,柳如烟一口酒直接喷了出来。
幸好季烟烟早就有准备,完美避开。
看着她呛的直咳嗽,季烟烟白眼儿翻上天。
“ 能不能行?多大点儿事,至于吗?”
“卧槽你说这话有没有良心?”
擦了擦嘴,柳如烟猛地一拍桌子,眼睛瞪得滴流圆,“前几天还跟我哭诉殷若风脾气不好,阴晴不定太吓人,总感觉有生命危险,现在跟我说你俩睡了,还觉得我大惊小怪……姐妹,我心理承受能力是强,但是也有限度啊!”
“我知道,我也是考虑到这一点,所以一直没告诉你……”
“等会儿!”
捕捉到她话里的重点,柳如烟眉头一皱,“一直没告诉我?这事发生多久了?”
“也没太长时间……”
“痛快说!”
季烟烟被她一嗓门吼得一激灵,脱口而出:“就他刚回国的时候。”
柳如烟:“……”
那得好几个月之前的事了吧?
这死丫头居然瞒了这么久!
“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居然不告诉我?”
“这种事我怎么说嘛,本来就是意外,知道的太多有什么用。”
瘪了瘪嘴,季烟烟委屈的不行,“难不成你知道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