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溪听了,一时半会儿的,心里竟然不知该如何做想。
确诊自己身体没有什么大毛病,她本来应该为此感到高兴的。
可又高兴不上来,毕竟,如果要是检查出什么来,还能够对症下药。
偏偏现在什么也查不出,而她的间歇性失忆又是实实在在的存在着的。
如今,连究竟是什么原因引起的失忆都不知道,就更加不用说对症下药了。
秦放似乎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便安慰她:“别想太多了,或许你就是因为太过焦虑了,所以才会忘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乖乖的听医生的话,放松心情,不要想太多,我相信过几天,你一定能够慢慢恢复记忆的!”
田小溪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
即便有他的安慰,她一颗心还是七上八下的,怎么也没办法坦然。
尤其是一想到那件血衣的事情,她心里头那股不安感就莫名的变得更加的强烈。
她其实想告诉他那件血衣的事情,可另一方面又怕他知道了之后会担心。
更何况那件血衣究竟是怎么来的,又意味着什么,连她自个儿都不清楚呢,此时此刻跟他说了,只不过是平白让他跟着自
己瞎担心罢了,不但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还会搞得他也心烦意乱。
考虑到这一点,犹豫了很久,最终她还是没有告诉他血衣的事情。
淡淡的说了句:“我有点累了,我们回家吧!”
她脸色有些不大对劲。
秦放默默地看在眼里,还以为她是在担心她失去记忆的事情,心里头难免有些担心。
“嗯”了一声,安慰性的轻轻的捏了捏她的手背,这才搂着她一起往外走了出去。
血衣以及田小溪失忆的事情就这样不了了而之了。
第2天,办公室里。
赵生站在办公桌前毕恭毕敬的汇报道:“秦少,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查过了,但并没有查到秦竹末这个人,甚至我还动了人社局那边的关系,结果整个帝都都没有一个叫秦竹末的人。”
“难道那个叫秦竹末的人不是帝都人不成?”秦放不由的皱了皱眉。
呢喃了一遍,才抬头问赵生:“你有没有查过最近出入境的人的名单?”
“您说的这个我事先就已经想到了,而且也派人查过一个星期之内各大飞机场、火车站、汽车站等的出入境情况,但都没有发现叫秦竹末的人。秦少
,您说这个人会不会是很久之前就来的帝都啊,要不然总不至于一个星期之内的各大出入境地点都查不到这个人的名字吧?又或者一个人是坐了私人的交通工具,什么才来的地都的?”
这两种情况都有着很大的可能性,甚至还存在一种可能性,那就是压根就不存在这么一个人!
只不过,不管是哪一种可能性,秦放一时半会的也不好说。
短暂的沉默过后,秦放才对赵生说道:“你先想办法扩大范围,加大人手去好好查一查看,看扩大范围之后还能不能查到秦竹末这个人。另外,你再派几个人去物流公司那边查看一下,昨天的包裹究竟是谁物流公司送到我这儿来的,不管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务必把那个人带回来给我看一看!”
如果要是能够找到昨天寄送包裹的人的话,多多少少也就能够顺藤摸瓜找到送货单上的秦竹末。
赵生听了他的吩咐,便立马退下去调查了。
结果查了老半天,却被物流公司告知他们公司也不知道究竟是谁送来的货,还说什么他们公司的快递员接收货件的时候,一开始是接到了对方要寄件的
电话。
后来寄件人便提出了一个指定的地点,而当他们的快递员去到那个指定地点的时候,只看到了要寄送的包裹,却并没有看到寄件人。
赵生回来后秦便立马将这件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秦放。
随后又说:“后来我还特意去他们交易的地点看了,那个地方非常偏僻,几乎没什么人往来,想要继续查下去,恐怕不容易啊!”
秦放听了,眉毛一挑,立马陷入了沉思当中。
沉默了好久好久,他才忍不住疑惑道:“没有见到人?怎么会这个样子?连寄件人都没有看到,他们物流公司怎么就敢随随便便的把包裹收下了?”
话音里除了诧异之外,还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不满。
按照正常程序,物流公司在接件之前都必须先验证过寄件人的身份信息以及货物。
也是因为考虑到这一点,秦放才会特意让赵生去查这件事情的。
结果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上居然会有这么大的一个纰漏。
赵生听了连忙解释说:“这事情我也有问过他们,说是对方给的报酬实在是太高了,他们当时也就没有多想,所以就揽了件。这种情况虽然是
不允许的,但您也知道,生意人嘛,总是以利益为先的,而且,像这种情况其实也不少见了啦。”
秦放听了没有说话。
他自己本身也是个生意人,自然很清楚商人重利这一点。
只是知道归知道,难免还是有些失望和不满。
如今这个线索断了,接下来自然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