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对蓝心来说,光是这么拘禁田小溪,那报复力度未免太轻了些。
不过,事情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个地步,暂时也就只能先这样了。
这么想着,蓝心这才说:“既然如此,那就先随便找个地方把她关着吧,等我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再说。”
秦策邪魅一笑:“好!”
5分钟后,赵生便成功地通过田小溪手机自带的定位系统锁定了田小溪的位置所在——帝都南湾桥附近。
秦放一听到这个位置,便立马调转车头,迅速的朝着帝都南湾桥的方向一路奔驰而去。
虽然说已经锁定了田小溪的所在位置,但这个位置只是个大概范围,田小溪具体在南湾桥哪里还不能确定。
秦放只好绕着南湾桥到处寻找,好在南湾桥那一带所占的面积不大,加上桥底和桥上,就只有两三千米平方。
当然,这不包括桥底下的河流的。
如果要是包括桥底下的河流的话,那占地面积可就没有办法算了。
秦放一到南湾桥,便先开着车从桥上缓缓经过。
从墙面上开过去的时候,他还特意观察四周有没有田小溪的身影。
只可惜桥面上除了来来往往的
车辆之外,两边的人行道上就只有在打扫地面的环卫工人。
“不在桥上,难不成是在桥底?”秦放不由得如是猜想。
在墙面上找了好几圈始终没能找着田小溪的后,秦放便调头往桥底的方向开去。
桥底有一小部分是陆地,剩下的就是河了。
由于桥底上的陆地之前没有开发过,以至于桥底基本上都没有路可以走。
桥底下放满了各种破破烂烂的家具,几名流浪汉正百无聊赖的蹲在地上,或是在睡觉或是在发呆。
直到看到一辆迈巴赫磕磕绊绊的开了过来,那解明流浪汉这才抬起头,朝着汽车的方向望了过去。
再往前一点就没有路可以开了,秦放只好把车停在了边上,自己则推开车门,从车里走了下来。
桥底下除了那几名流浪汉之外,压根就没有田小溪的踪影。
秦放不甘心就这样空手而归,大步走到那几名流浪汉的跟前,张口便问:“你们没有看到一个二十五六、长得高高瘦瘦、身上穿着白色裙子、长得很漂亮的女人?”
那几名流浪汉都摇了摇头,一个个爱搭不理的样子。
秦放只好又问:“你们确定都没有见过
?”
其中一名流浪汉倒还算积极,一听到他这话,便咧开满嘴的黄牙,忽然就笑了起来。
“你这个人说话可真是好笑,这桥底下就只有我们兄弟几个,平时连鸟都不来这里拉屎,更别说是女人了。”
剩下的那几名流浪汉仍旧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显然压根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刚才那位说话的流浪汉说的确实有些道理。
只是田小溪对秦放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所以不管怎么样,只要有一线可能他都绝对不会轻易放过。
更何况,田小溪手机上的定位就显示在南湾桥附近。
桥面上找不到,那就只剩下桥底了。
所以,这几名流浪汉说的话也未必可信,说不定只是不想帮他,所以才摇头不肯承认见过罢了。
这么想着,秦放这才敛了敛眸,二话不说,直接掏出钱包从中取出了一叠现钞。
往空中一举,张口便是冷冷的一句:“我要找的那个女人对我很重要,只要你们谁帮我找到她,我手头上这些钱就是谁的。”
正所谓有钱能使推磨。
那几名流浪汉一听到这话,原本黯然无神的眼睛瞬间便亮了起来。
有几个贪财
的更是刷的一下子就从地上蹦了起来,伸手就要去抢秦放手里的那笔现钞。
秦放事先早就做好了防备,手臂向上微微一抬,就此避开了那几名贪财的流浪汉的夺抢。
随即,他一个冷眼直接扫了过来。
那眼神犀利而冰冷,犹如望向深渊的死神
那几名贪财的流浪汉被听这么一瞪,瞬间就怂了,当下哪里还敢造次?
秦放也不跟他们浪费口舌,直截了当的冷声说道:“说吧,你到底有没有见过我说的那个女人?说了,我手里这些钱就是你们的了!”
这时,一名流浪汉立马站出来说:“女人我们是没有见过,我们这个地方鸟不拉叽的,就我们这些穷鬼才来这里,女人那玩意儿怎么可能会来我们这儿,不过——”
说到这里,那流浪汉的话锋一转,突然就说:“女人虽然没有见到,但不久之前却捡到了一部手机,那手机挺新的,上面还有个女人的照片,照片上的那个女人是不是你说的那个,那我可就不知道咯!”
秦放一个激动,禁不住伸手一把拽住了那流浪汉的衣领,问:“那部手机现在在哪里?赶紧拿出来给我!”
他的
动作粗鲁而无情,冷峻的面孔更像是一张刚刚苏醒来的狮子,狰狞着,随时要将人吞进肚子里去一样。
那几名流浪汉都被吓得不轻,而且是那个被秦放紧紧的拽着衣领的流浪汉,更是吓得两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