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当初她怀上孩子的时候,田家的人也应该会想办法把孩子打掉,而不是等田小溪怀胎十月生下孩子。
现在墓地是假的,代表田强还把真的骸骨拿在手里?一具骸骨又有什么用,为了那个不知名的男人?
秦放越想越觉得头疼,他实在想不出来有谁能够值得田家这么做,还有谁符合这样的条件。
赵生想到明天的迁坟事情说道:“秦少,明天田小姐要亲自把骨灰盒放到墓地里面,然后再进行最后的封土仪式,如果她发现原本的盒子是空的怎么办?”
“换个好点的骨灰盒,联系宠物医院看看最近有没有病死的猫狗,用它们的骨灰替代一下。”
“秦少,这样真的好吗?”
秦放不耐烦地皱皱眉头,赵生立刻垂下头说道:“是,我这就去准备,今晚一定弄好。”
秦少走出地下室上了楼,经过二楼的时候他看见有莹莹微光从田小溪的卧室透出来。
他绕道走到了她的房门口,见到门没有关严实有一条缝隙,秦放轻轻地推开房门走进去。
床头柜上的小夜灯亮着,她脑袋靠在床头整张脸都贴在靠背上,肉肉的小脸被靠背压扁了
看起来有些好笑。
田小溪穿着草莓睡衣,外面搭着浴袍反扑在床上,被子滑到了她的腰部,整个人看上去有点滑稽,又有点小可怜。
“小溪,躺下来睡吧。”
他轻轻推了推田小溪的肩膀,她嘴里发出哼哼的声音,听着不像醒了的模样,反而更像睡死了发出的浅浅呼噜声。
“喂,你这样睡会感冒的,我不负责啊!”
他又推了推田小溪,她晃了晃身子也没有醒,秦放看她睡的这么熟,无奈地拖住她的腰把她塞进了被子里面。
给她盖好了被子后田小溪在梦中自己把被子裹成了团,她被包裹在里面看上去很舒心,安全感十足的样子睡得更熟了。
秦放笑道:“你是属猪的吗?睡成这样瑟瑟看了都会想笑你的。”
她闭着眼睛的时候眼皮还是肿的,下午哭的太厉害,一直到现在眼皮上还有痕迹。
秦放用手指轻触她的眼皮,刚刚碰到的时候觉得她的眼皮好烫而他的手好冰。
他双手放在嘴边一边吹一边揉搓,让双手的温度高点儿后,才敢碰田小溪的眼睛。
她睡的很熟,开始被人碰的时候没感觉,后面也许是秦放放肆了,摸
着她的脸又揉又搓,田小溪挥动爪子挠了他几下。
秦放的手背都被她挠红了,他却还在笑:“真是跟猫一样的女人。”
“念念。”
“念念?”
秦放想了会儿才记起来这是他给起的名字。
田小溪又叫了声念念的名字,他弯下腰在田小溪的耳边说道:“念念的事情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查的清清楚楚,好好地睡吧。”
秦放关了床头柜的小夜灯,轻手轻脚地离开关上了房门。
田家的人收到了迁坟的通知后,田强和田小湾整个晚上都在找人跟进这件事。
刘莹看他们坐立不安的样子,她心里也很烦躁不安:“你们说他现在迁坟干什么啊?两个死人又跟他没有关系,他还非要这么做,不知道死者为大吗?”
“死者为大?他自己亲妈的坟墓你知道写的是什么吗?秦放要是知道死者为大这四个字,当初就不会那样对自己的亲妈!”
“爸,秦放会不会是知道什么事情,田小溪不会把当初的事情和他说了吧?”
这三个小时田小湾来回踱步,手指放在嘴里已经啃得突突了。
田强摇摇头说道:“不可能,如果事情穿帮的话,田
小溪姑且不说,秦放肯定会知道瑟瑟不是你和他的孩子,因为这么多年他就碰过田小溪一个而已。
如果东窗事发的话,我们还有命在这里聊天?他早就冲过来拆了我们了!”
“对,爸你说的对,肯定不会是事情穿帮,但是为什么呢?难道就是为了帮田小溪?她到底有什么魔咒啊,秦放居然会为了她做这么多的事情,他疯了!”
“你们两个都给我滚回房间去!别他妈在这里妨碍老子等消息!”
“爸!”
“小湾!”刘莹看见田强的脸色已经非常阴暗了,再说下去父女两人又要吵起来。
她赶快拉住了田小湾说道:“不早了你先上去休息吧,这里有你爸爸盯着呢也用不上你。”
“都怪那个田小溪,她要死在外面就好了,就没这么多的破事了!”
田小湾想起自己失去了秦放,失去了秦家少夫人的光环,走到哪里都被人嘲笑。这些全是田小溪给她的羞辱。
她成了丧家犬,那个贱人却过的风生水起,这是什么道理啊!
“她就该跟她的亲妈亲爸一起见阎王!”
“闭嘴!”田强低声吼道:“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这件事情不
要拿出来说,不知道隔墙有耳吗?你是要害死我们才甘心吗?”
“爸”
“行了行了,撒娇的功夫别用在我身上,多想想怎么趁着还年轻值点钱的时候捞个金龟婿去!你的东西再楼上,试试看合不合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