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沉见电话那头，许久没有出声，烦躁地揉了一把自己的头发。
“莫云山，有什么事，你直说吧。我这里还在忙你的照片的事情呢，你别吊我胃口哈。”
莫云山将最后一根烟点燃，重重地抽了一口，缓缓地吐出白色的烟雾，“照片最快什么时候可以出来。”
程沉：“……”
酝酿了这么久，竟然就是为了问他这件事？程沉真的是险些被莫云山气的一口气都喘不过来，他冷笑了一声，“莫云山，如果你没有给我打这个电话的话，我已经把你的照片修复完了！”
听他疲惫的声音，很有可能这一个晚上都没有好好休息。
程沉很想问莫云山那张照片上的女人到底是谁，但是他很少见到莫云山会为了一个女人熬夜一宿，已经到嘴边的话，又再次咽了回去。
“你是不是一晚上没有休息？你赶紧休息吧，等你休息好了，我这边照片应该也就修复好了。”
莫云山自嘲地苦笑了起来，原来他现在的状态竟然已经糟糕到了连自己的朋友都看的出来了吗？
书房的桌子上，有一个大理石烟灰缸。
里面装满了各种烟蒂。
他整个晚上，都靠不断地抽烟，排查每一个寻找过的地方，推测陈瑶可能在哪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