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好好工作吧，有什么难处，可以和我说。”
……
顾成：“莫总，陆深州已经被许妈妈开除了。”
他有些意外，就算陆深州是陆成的儿子，莫总也没必要这么针对。
难道还有别的原因。
莫云山黑眸微眯，淡淡地嗯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他少有地问了一个让顾成有些崩溃的问题。
“橙橙呢。”
橙、橙？顾成整个人茫然，过了一会儿，想起来是那个会所的陪酒女。
因为长相有些丑陋，之前甚至差点得罪了莫云山。
“莫总，您不会是想把橙橙也给得罪了吧。”
莫云山冷淡地瞥了一眼顾成，冷笑起来：“我是问陆深州被开除，她有什么反应。”
他什么时候说要把她给开除了。
顾成更加懵逼。
这两件事到底是怎么联系在一起的？根本就联系不到一起啊！
但是自家上司既然问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许妈妈没有告诉我，我猜应该没什么问题吧，他们也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
莫云山冷笑了一声。
“普通的同事关系，顾成，你的眼光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那怎么可能会是普通的同事关系。
陆深州看向那个女人的目光，可不是普通的朋友或者而同事的眼神。
那目光，充斥着喜欢与爱怜。
就像他自己曾经看向陈瑶的目光。
莫云山沉默了几秒，按住自己的额头，忍不住闷笑起来。
他是疯了吗。在乎一个长得那么丑的女人？
她怎么样，和他是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