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都吃不好，精神状态好就有鬼了。
“大家打起精神，莫云山还没给我们交代，我们怎么能垮！”
一个人站在椅子上吼着。
王舟舟眉头一挑，朝他走过去。
小胖，就是他。
别的人都没精打采，就他一个精神抖擞，油光满面，不是他还能是谁。
王舟舟走过去，压低声音道：“我是莫云山秘书，他有话让我跟你说，咱们能不能找个地方好好聊聊。”
小胖眼睛滴溜溜转了几圈，干咳两声，挺直腰板，大声道：“有什么好聊的……”
话音未落，王舟舟竖起五个手指：“五百万。”
小胖眼睛噌的一下亮了，拉着她的衣服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眼睛里满是笑容，搓搓手，已经迫不及待了：“他让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