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
“你不知道我见你第一面的时候，就有心动的感觉。”
陈瑶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悦，她好不容易睡个安稳觉，耳边总有一只苍蝇，嗡嗡个不停，让人烦躁。
睁开眼睛，看到床边闭着眼睛的莫云山，瞬间清醒。
连忙将眼睛闭上，生怕被莫云山发现，屏息凝神想要听一听他到底在说什么。
“我那时候觉得你真的很单纯，我知道我可能配不上你，于是我将这份喜欢压在了心里。”
莫云山叹了口气睁开眼睛看向紧闭双眼的陈瑶，苦笑一声。
“谁知道造化弄人，你父亲上门，最后你还是嫁给我了，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多欣喜，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没关系，只要你过的开心，哪怕我不在你身边都行。”
听到这句话，陈瑶心里有些发酸，眼皮动了动。
“可是我好像没做到保护好你，在你被陷害的时候没有出来保护你，在你受欺负的时候，没有在你身边。”
莫云山语气里满满都是自责和愧疚。
陈瑶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流下，很快落入枕头里消失不见，只留下一片水渍。
莫云山还没有发现陈瑶醒过来，只是闭着眼睛继续自言自语。
“对不起，陈瑶，对不起，你是不是不会原谅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