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还是我自己来吧!”段天德吓得两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田小海我自己来。”
“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田小海笑着将刀递了过去。
段天德接过开山刀,浑身都在颤抖。
他提起刀,想往下砍,却又害怕了。
“我看还是让我来帮忙吧!”田小海笑着提醒道。
“别……别……我自己来。”段天德咬了咬牙,扭头朝一旁的田小海道:“田小海是不是我一刀砍下去,手指落地就算数?”
“行,就这么定了。”田小海爽快地点头道。
“好!那我就一切下去了。这事你可得作主,不许反悔。不许再报警,也不许让小林和莫家的人再找我的麻烦。”段天德一脸严肃道。
“你放心,你为此付出了代价,我绝不会再找你麻烦。”小林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道:“这一刀下去,你和我的恩怨就算了结了。”
“这一刀必须是实的,得用力!”田小海补充道。
“好,我用力。”段天德咬了咬牙,心中暗道:“只要一刀下去,用了力就好了。哪怕断一小截,田小海和小林也没啥话好说的了。”
想到这,他举起手中的开山刀,特意比划了一下,试着往指甲盖上边砍下去。如此一来最多削去手指最上节的小半节。
“一二、一二……”段天德将中食指伸出放在石头上,嘴里轻声念着数字,试图砍下去时更准一点,尽量别砍那么下。
一阵比划后,段天德一咬牙,直接砍了下去。
“不要啊!”一名保镖大声喊了一句。
段天德以为是田小海在喊他,吓了一跳,刀锋一偏“咔嚓”一声,开山刀竟然齐着他左手食指的根部斩了下去,整根手指都砍没了。
“哎
哟……我的妈呀……”段天德痛得将刀一扔,就地打滚。
保镖立马取出了止血药,上前为其止血包扎。
血终于止住了。
“少爷,你咋一下砍这么深啊!砍一半也行啊!”保镖望着地上的断指一脸心疼道。
“你个王八蛋,还不是你害的。”段天德气得直接一巴掌扇在了保镖的脸上:“没事你叫个毛线啊!害得老子刀砍偏了,把整根手指都砍没了。哎哟,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快,把断指捡起来。我们现在送你上医院去,把手指接好。”一名保镖反应过来,立马弯腰将断指捡了起来。
“没用了,等你们下山都要一个多小时,从山脚到县城又要一个来小时。加起来怕是要三个小时了,手指恐怕早就坏死了。更何况,灵龙县的医院只怕还达不到接好断指的水平。”田小海点头冷笑道。
“你……田小海都怪你害我。”段天德气得咬牙切齿,扭头朝田小海破口大骂:“要不是你苦苦相逼,我又怎么可能会砍断自己的手指。”
“我可没有叫你砍这么深啊!其实,你只需要做个样子就可以了。”田小海有意笑着答道。
一听这话,段天德心里就更难受了。
他转过脸,一巴掌抽在了手下的那名保镖脸上:“你个王八蛋,都怪你,你叫毛线啊!害得老子白白丢了一根手指。”
保镖摸着火辣辣的脸庞,心里有苦难言。
田小海笑着走过去拍了拍段天德的肩膀道:“好了,开工吧!我们还等着你开僻通往桃花洞的山路呢!”
“我都成这样了,田小海你还不放过我吗?”段天德咬牙切齿道。
“手指可是你自己砍没的,怨不得我。”田小海脸色阴沉道:“一码
归一码,开僻山路的事情,可是你之前就已经答应过的。如果你要反悔,那我们也只好反悔了。我让小林还是报警吧!说你对她用强。”
“你……田小海你……算你狠!”段天德咬了咬牙道:“田小海听好了,道路开出来了。我们的任务就完成了。我立马就带着我的人马走人,你们谁也不许再强留下我们。”
“行,如你所愿。就这么定了。”田小海十分爽快地点头答应。
“继续开出路来,早点离开这鬼地方。”段天德朝两名手下一挥手。
两名保镖不情愿地点了点头,旋即拿起开山刀就忙碌起来。
“来,我们先在一旁吃点东西,喝点小酒吧!”徐老九一脸讨好地笑着,从布袋子里摸出了两瓶劲酒,微笑着朝田小海递了过去。
“啊……还喝啊…不喝了吧!”田小海想到这酒的后劲儿。心中不由得暗骂: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啊!先前去祖师殿的路上,都差点儿坏事了。要是再喝,只怕自己真的要扛不住了。
这酒的扶阳的效果实在是太猛了,段天德差点把小林给推了,估计和这酒多少也有一定的关系。
田小海可不想拿自己的意志力去做赌注,万一进了桃花洞,体内邪火压不住,可就麻烦大了。
“哈哈!你小子有啥好怕的?老夫喝这玩意儿,简直就像喝水一样。看好了,我一次喝两瓶。”徐老九很是得意一拧瓶盖,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
这老家伙还真一口气将两瓶劲酒喝了个精光。
“这也行?”田小海惊讶地轻声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