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东西激怒了苏普里亚。她忽然把断剑恶狠狠的朝地上一掷,朝软泥怪狂奔了过去。
那个小怪物似乎意识到了危险,它居然一下子停住了,然后,朝苏普里亚张大了嘴,顿时,一只尖锐的针它利齿横生的嘴里喷了出来!
噗--
那玩意儿穿透的苏普里亚的肩头,刺入了她身后的岩石!
我仔细看了一眼,那根针是苍白的,如同骨骼凝成!
一瞬间,苏普里亚惊呼一声,差点儿栽倒。
噗--
第二根针接踵而来,看样子是奔着她的咽喉去的!
“躲开!”我不由的朝她大吼。
“噢!”苏普里亚立刻仰起头朝地上一跪,然后,朝一边滚去。
那根针带着风的尖啸声从我面前飞过,整根没入了岩壁里。
滋啦--
岩壁裂开了几道如同蛛网的缝隙。
那副景象让我忍不住吞了口唾沫,那该有多大的力量啊!
达利安不得不停下治疗法术,诵读起另一个魔法,“无上的圣光啊!请审判我面前的敌人!”顿时,夺目的圣光再次从天而降,如同燃烧的火焰剑一样劈在了软泥怪身上,做完那些,他的脸色更糟糕了。
呼--
软泥怪再次被烧的通红,奥伯伦的尸体也在高温中熊熊燃烧了起来。
苏普里亚借机拔起奥伯伦身旁沾满血的长剑,朝无法动弹的软泥怪狠劈了下去!
乒--
她竭尽全力,可长剑就像劈在了坚硬岩石上,反弹回来的瞬间,我看见她的指间都被震出了几线鲜血。
可是,苏普里亚是真的发狠了,她根本不顾手上与肩上的伤,再次扬起那把剑,大吼着朝软泥怪劈下去。
乒--
软泥怪被劈的缩起了脖子,却依旧丝毫无损,倒是苏普里亚,我看见有深色的液体从她的肩上喷出来。
可她仿佛失去了痛觉,再次扬起剑!
“喝啊!”
呼--
长剑在空中啸响,我下意识的眯起眼睛,准备迎接那一声能撕裂耳膜的撞响。
可就在那时,我听见了一个抑扬顿挫的声音,“噢!你们可不该这样对这个小可爱!”话音未落,一道漆黑的鞭子嗖的从半空里窜来,如果苏普里亚没有立刻后退的话,那一鞭子肯定会抽在她的身上,把她抽的皮开肉绽!
啪--
粉碎的石子被抽的飞上了半空。
“谁在那儿?!”苏普里亚持着剑,恼火的问。
达利安朝她的方向横跨了两步,挡在了我的前面。
顺着鞭子收起的方向,我看见它的主人。
在矿洞里面那块凸起的岩石上,正站着一个穿着黑白相间的法袍的人,他的个子矮小,脸长如马,下巴尖锐,鹰钩鼻子几乎要伸进口腔,昏黄的光芒也遮不住他皮肤上泛出的墨绿色泽。
长长的鞭子缠绕在他的手腕上,如同蛇一般扭动。很明显,那并不是普通皮鞭,而是由魔法构成的东西,它让我想起曾经在达拉然的时候,韦德手中的魔法鞭子。
他的脸上挂着笑容,嘴角都咧到了耳根的金耳环下面。
可不知怎么的,这么一个笑眯眯的他却给我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您是谁?”达利安抬起了那只完好胳膊,脊背也微微弓了起来,语调里尽显警惕。
“哦,别紧张。如你所见,我是一名魔法师,”他掸了掸袍子,摘下帽子朝我们弯腰行礼,那一刻,我瞧见了他头上长长的尖锐的耳朵,“我是个地精,我叫做福尔南。”
“您到这儿来做什么?”达利安仰着头继续问到。
“我为一个魔法研究学会工作,四处搜寻奇异的生物,用以拍卖……哦不,用以探寻魔法的终极。那个小可爱对我们来说,可是无比珍贵的宝藏,我在遥远的地方,就听见了它的呼唤!把它让给我,我会回报你们闪亮的金子……哦不,丰厚的酬谢!”不得不说,满脸笑容的福尔南说起话来,就像在唱歌,虽然他的声音略显尖锐并不好听,但也很容易让人放下戒备,“而且,我带走它,你们也安全了。”
“您认得它是什么东西?”
“啊哈,它是只初生的腐骨软泥怪,它只吞吃骨头。看见那个没有?”他翘起了兰花指,指甲弯曲而锋利。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我看见在奥伯伦的身后,有一个腐朽古朴的木箱,上面插着一只锈迹斑斑的匕首,木箱是敞开的,里面空荡荡。
“那个东西是个魔法容器,一定是用来封印腐骨软泥怪的,”福尔南继续说道,“不过,嗯,已经没用了,它一点儿魔法气息都没能剩下。我猜,”说着,他指了指苏普里亚身旁躺着的矿工,“是那些笨蛋们打开的,对不对?至于为什么要封印,你们也看见了,只要有骨头,它就能长大,如果它长到足够大的话,那可是个大杀器……只有……嗯,只有魔法协会里的大法师才有对付它的办法。”
“你们要用它做什么研究?”
“呃……你问的太多了,小伙子,”福尔南一脸神秘的摇了摇食指,顿时,金色的戒指折射出耀眼的光芒,“这是个秘密。”
“那么,你打算怎么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