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竟然还相信了你的鬼话。”应该是失望加伤心,她控制不住情绪,眼泪哗哗流淌下来,声音也充满了更咽。
王必阳似乎也被吓懵了,看来事情已经败露,狡辩已没有用了。
“老婆,我、我错了——”
“谁是你老婆,别脏了我的耳朵。”袁心仪怒不可遏地说,“从今往后,你是你,我是我,我们之间再无任何瓜葛。”
事态变得严重起来,王必阳顾不上尊严,扑通朝她面前一跪:“老婆,我知道你很生我的气,是我不好,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一定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的……”
女人毕竟是女人,王必阳这么一哀求,袁心仪的心不由得便软了下来,看着他那可怜又可嫌的模样,一声叹息,说:“我已经给了你无数次机会了,可你哪一次珍惜过的,你一次又一次地不守信诺,你让我还怎么去相信你?”
“老婆,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错。”他抽了自己一巴掌,“我向你保证,从今往后,如果再有下次,任凭你处置,我绝无怨言。”
既然话都这样说了,那自己还能再说什么呢,算了,人无完人,就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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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王必阳,这可是你说的,我就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有再犯,你我恩断意绝。”
“放心,我这一点自律性还是有的,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犯。”
他的话可信吗,一个游手好闲惯了的人,当然是不可信了。为了约束他,袁心仪将他拘押到了店里,虽然什么也不干,但必须老老实实地给我呆着。刚开始几天,他还能控制得住自己,但时间一长,他的心犹如猫爪挠一般难受,想溜又不敢,他知道袁心仪这次来的是真的,不是之前可以打马虎眼。
度日简直如年,他的罪受大了。终于,他瞅到了机会,趁袁心仪外出办事,溜了出去。袁心仪回来,不见他人影,知道他老/毛病又犯了,心中又气又恨,下意识地跑到柜台,抽屉已被动过,清点之下,少了五百块。
胆子也太大了,一而再再而三,真把自己的话当耳旁风了,这种人的话根本就不应该相信,指望他能浪子回头,简直就是痴人说梦,遂下定决心,与他断绝一切关系。
王必阳鬼混到半夜才回来,回到住处,屋里一片漆黑,应该袁心仪还没有回来。他掏出钥匙来开门,奇怪,插了半天怎么也插不进去,怎么回事?仔细一瞅,原来锁芯被换了。他大梦初醒,顿感事态严重,知道这次袁心仪真的是动真格的了,惊慌之下,忙来到店里。
店里面如同这夜一般宁静,没有任何一个食客,服务员也都下班回家了,就连以往恪守到最后一刻的刘为民也都已经不在了。
他惴惴不安走进店里面,只见袁心仪正端坐在大厅中央,一张脸沉着,仿佛正等着他的到来。
“老婆——”他垂头丧气,如过街老鼠。
“你还有脸回来。”袁心仪冷笑,“你以为我说话是在放屁吗,既然你不遵守诺言,那就别怪我翻脸无情,从今往后,我们恩断意绝,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对不起,我错了,老婆……”他又表现出一副凌弱的样子,想故技重演。
“闭上你的嘴巴,请不要用这两个字眼来称呼我。”伤心到了一定程度也就不伤心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到此结束了,那个家从此以后与你再也没有任何关系,哪儿好,你就请到哪儿去吧。”
“不,老婆,请不要赶我走,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王必阳带着哭腔哀求,“我已经改了很多了,只不过出去转悠了一圈,你就赶我走,是不是有些太不近人情了……”
“我不近人情?”袁心仪忍不住再次冷笑,“如果你只是简简单单出去转悠,我会不近人情?你自己做了什么,还要我明说出来吗?你的所作所为已经彻底让我对你断了念想,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就是指望你能改邪归正,可你呢,一次比一次变本加厉,我当初真是瞎了双眼,才会把终身托付给你这样的男人。还好,老天有眼,让我看清了你的本来面貌,要不然,我可真要后悔终生了。”
王必阳被骂的哑口无言,但让他离开却是不可能的,现在,他已经成了寄生虫,根本无处可去。半晌,他嗫嚅:“别把话说那么难听好不好,就算我没有优点,可若没有我,你这店能开的起来吗,当初若不是我拿一万块钱给你,你能会有今天的辉煌,做人可不能过河拆桥……”
“过河拆桥,你说我过河拆桥?”袁心仪暴躁的脾气上来了,“王必阳,你说话能不能要点脸,就你那一万块钱能够干什么,我能有今天的成就完全是靠的人家刘师傅,人家刘师傅投到这店里面的何止一万两万,这么长时间来,人家刘师傅拿过一分酬劳吗,人家放弃高薪,不遗余力来帮我们,你不但不感恩戴德,反而落井下石,处处使绊。我对你已经忍了很久了,别以为我不发威,就以为我好欺骗,告诉你,王必阳,走到今天这种地步,完全是你咎由自取。”
“对,是我咎由自取,你现在眼中除了那个刘师傅最好,还能有谁。”
“人家刘师傅当然最好了,任劳任怨,哪像你,游手好闲,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