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那我今天干啥来着?”
袁心仪想想他的为人,留在店里只会增加麻烦,算了,还是让他回去吧,眼不见,心不烦。
“算了,店里也没什么要你做的,你回去好好的休息吧。”
此言正中下怀,王必阳表面上没有什么反应,但心里面却乐开了花。他唏嘘几声,然后走了。
他清闲了,袁心仪却更忙了,没有菜,生意咋去做呀?没奈何,她只得电话给菜贩子,让人家先送些过来救救急。可让人家送与自己采购差别就很大了,同样的菜品同样的份量,价格悬殊竟然达一倍之多。
刘为民见她忙里又忙外的,额头上全是汗,头发湿了,衣服也湿了,于心不忍,将她拉到一边去休息,自己替她将余下的活儿全干了。
对于刘为民的帮助,袁心仪心中是万分感激,可除了感激之外,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彼此不过萍水相逢,他为了自己竟然放弃高薪收入,出钱出力蜗居在自己这个小地方,别的不说,就这一份付出,让她一辈子都无以为报。
由于没有交通工具,接连几天,菜都是由菜贩子送的。王必阳乐得逍遥自在,每天睡到日上三竿,高兴了,就到店里来转转,不高兴了,就在外面随便溜达溜达,反正有吃的有喝的,不享受白不享受。
袁心仪算了一笔账,让菜贩子送,每天要多支出两三百块,三五天还行,可长此以往,也是一笔不小的损失。就按两百一天来计算,一月六千,一年就是七万二。七万二,一年的房租与水电都出来。
不行,还得必须去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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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市场拿菜才行,该省得必须要省。
可是,让王必阳再去,他死活都不肯。
“还让我去,万一再像上次那样碰到打劫的怎么办,我可不想年纪轻轻就把小命儿玩丢了。”
“这次不会让你一个人去的,我陪着你,多一个人多一份照应,就算碰到那些歹徒,他们也不敢把我们怎么样的。”
“得了吧。”王必阳觑了她一眼,撇着嘴,“你也不掂量自己几斤几两,风一吹就能倒,还照应,我看还抵不住人家一拳头呢。”
“这么说,你的意思就是不去了?”
“那是当然。”王必阳露出一副不屑的模样,“让人家送菜不是蛮好的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既省心又省力。”
“让人家送,每天要多花两三百,难道这不是钱吗,能省的我们干吗不省。”
“不就两三百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还有什么大不了的,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袁心仪一直压着心中的火气,这种好吃懒做、不思进取的男人,自己怎么会瞎了眼,把终身托付给了他,“一天两三百,一月七八千,一年八九万,你以为这钱这么好挣呀?”
“不好挣就少挣点呗。”王必阳懒洋洋地回答着,“两三百,一天多做两笔生意不就来了吗,何必要让我去冒这个风险呢。你呀,就是天生的命贱,人生得意须尽欢,该享受的时候就应该懂得去享受。”
几句话气得袁心仪的肺都快炸了,这才过了几天好日子呀,就想着去享受,自己一路艰辛走到现在都未曾有过这样的想法,他一个大老爷们,竟整天贪图安逸,真是坐井观天、人穷志短,烂泥糊不上墙。
“对了,”王必阳老脸皮厚、大言不惭地又说,“做人不要那么吝啬,钱是永远挣不完的,你吃肉,总该让人家喝口汤吧,人家给我们送菜不过挣了点辛苦钱罢了,你又何必算的那么精呢,表面上看起来是有个两三百的差距,但你想想,加上人力物力,合计下来,人家并没有赚我们多少呀。”
嗬!袁心仪听了直感到好笑,懒也就罢了,没想到竟然还懒出理由来了。
“现在,我再问你一遍,你去还是不去?”她不想同他再废话,板着脸问。
“我已经说过了,我是不会去的,要去你自己去好了。”
“好!行!”袁心仪紧咬着嘴唇,由于气愤,嘴唇都被她咬出了两个深深的齿印。
她没有再说什么,一转身离开了。
次日,在刘为民的陪同下,她又置办了一辆三轮摩托车,他不去,自己就没辙了吗,一天两三百的差距,就算专门雇个人都比天天让人家送划得来。
然而,王必阳看到车,一张脸拉的比马脸不要长,只听得他气咻咻地说:“我不是说了吗,我是不会再去的,你还买车回来做什么?”
“你咋乎什么,我有叫你去吗?”袁心仪看到他就来气,“没了你,难道我生意就不用做了吗?”
“可你又不会开,到时候岂不是又变成了我的事。”
“放心,我绝不会再劳你大驾的。你不是要享受吗,从此以后,你就慢慢地去享受吧。”一推他,“让开,好狗不挡道,别在这碍手碍脚。”
枕边人竟然变成这样,这是袁心仪最痛心与失望的,她曾三番五次规劝于他,怎奈他本性难改、无动于衷。时间长了,她逐渐对他也就死心了,心中的那份爱慢慢地演变成了恨。
刘为民反而成了她事业与生活及精神上的依托。
上天真是造化弄人,如果一开始就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