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保姆还做不做了,我看啦,一定是她,想把这金锁私吞,故意说丢了,还有,东西是在她手里丢的,你们应该追问她才对呀,怎么老是揪着我不放呢?”
伶牙俐齿,巧舌如簧,这口才做保姆实在是太可惜了。
任先生似乎也没料到她会如此能言善辩,愣了一下,说:“好,张姐,既然你把话都这么讲了,我也不针对你们当中任何一个人,现在我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这金锁不论是谁拿的,只要你们老老实实的交出来,我概不追究,如果你们再执迷不悟,那对不起,我只有报警处理了,到时候别怪我翻脸无情。”
“任先生,我确实没有拿,你报警我也没有拿。”袁心仪一副怯懦的表情,她不想惹事,但也不会怕事。
“当然我也没有拿,就算你把警察叫来了我也还是那句话。”那老妈子也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都不承认是吧,”任先生火了,“好,既然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就满足你们。”一个电话拨了出去。
不一会儿,两位警察上门,了解情况后,任先生一指那老妈子说:“她偷了我家孩子的金锁,请你们把她带走。”
“哎,任先生,话不可以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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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无凭无据,你凭什么说我偷了你家孩子的金锁?”老妈子跳了起来,“金锁明明在她手里丢的,要偷也是她偷的,不要以为我年纪大,就想诬赖我。”转身一把拉住警察,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警察同志,你们来的正好,我活了一大把年纪了,清清白白做人,他们这样诬赖我,让我以后还怎么出去做人呐,你们可得替我做主呀……”
她的装腔作势似乎连警察也被感染了,其中一位说:“你不要伤心,我们是人民的公仆,职责就是为人民服务,我们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但也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目光转向任先生,“你说她偷了你家孩子的金锁,可有证据?”
“肯定有证据,没有证据,我不可能平白无故冤枉她的。”任先生说着话打开携带回来的笔记本电脑,“我在家里装了监控,家里面所发生的一切我一目了然。”调出画面,果然一举一动尽在其中,那老妈子趁袁心仪给孩子洗澡的时候悄悄潜入房间将那金锁揣入怀中悄悄的又溜了出来。
那老妈子看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额上虚汗直冒。
紧接着,任先生又调出前几日她偷拿其它物品的视频,有食物,有生活用品,甚至还有小孩子的玩具,反正每天都不落空。
“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警察目光落到那老妈子身上,“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那老妈子见事情败露,猛地朝任先生面前一跪,痛哭涕零地说:“任先生,我错了,你就看在我在你家干了这么长时间的份上饶过我这一次吧,从今往后我再也不敢了。”
“我已经给了你机会,但是你不要,这能怪我吗,你自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其实我早就怀疑你了,家中的监控就是为监视你而装的,前几个保姆我说没干几天就向我请辞呢,这其中原来都是你搞的鬼。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我都没有揭露你,考虑到你家庭因素不太好,平常拿的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今天你竟然胆大妄为,偷这么贵重的物品,还想嫁祸于人,是可忍孰不可忍,而直到这个时候我都没有想赶你走的意图,只要你老老实实将金锁交出来,然后再认个错,我便既往不咎,可你呢,百般抵赖,拒不承认……”越说越生气,以致下面的话也不想再说了,一扭头,目光转向两位警察,“警察同志,麻烦你们将她带走吧。”
两个警察将她一把拽起,给她戴上冰冷的手铐,说:“看你一副老实模样,没想到却是个刁钻奸滑之徒。”一推她,“走吧,到局里好好的给我交待交待,说不定,你还犯着其它什么事儿呢。”
屋内恢复了宁静,但是,袁心仪何时见过这样的场面,依旧惊魂未定。
“别怕,事情已经过去了,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任先生上前拍拍她的肩,安慰说。
“对了,那老妈子走了,缺了个打扫卫生、洗衣做饭的人,明天还得赶快再找一个。”卧室门口,任夫人抱着孩子倚在门框上说。
那小孩看到袁心仪,咿咿呀呀双手直扒拉着,意思要她来抱。
袁心仪上前接过孩子,嗫嗫嚅嚅说:“任先生任太太,你们能不能不要再招保姆了……”
“不招保姆,家里面的家务活谁来干呢,我们整天忙于工作,哪有时间来料理这些事呀。”任先生说,似乎感到有些为难。
“没关系的,家务活我来干好了。”袁心仪忙说。
“你来干?”任先生讶然,“你又要带孩子又要干家务,不行不行,你一个人忙不过来的。”
“行的行的,我手脚很麻利的,这些活儿难不倒我的,如果不相信,你们可以让我先试验两天,不行的话,你们再请也不迟。”
夫妻俩相觑了一眼,任先生说:“那好吧,不过你一个人太辛苦了,我们给你加点薪水吧。”
“不要不要。”袁心仪连忙摇头,“你们给我的报酬已经很高了,而且只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