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在有序的修仙界，绝对不可能！
但在这个混乱无序的世界，那就什么都可能发生。
比如今天这还是一只弱小的蚱蜢，明天这个世界的散落规则落到它身上，转眼间就可能变成恐怖的灭世级诡，也并非不可能。
而这个世界之所以无序混乱，是因为没有天道，或者说旧天道已经老死，新天道还没有诞生。
问过小系统，它说按照它们组织收藏
。的资料，天道也可能老死，也可能遭受意外而亡，总之并不是所有天道都是永恒长存的。
墨淼还想深思下去，就察觉到宁老的气息快速接近，于是将死亡启事重新收回九幽之瞳空间，转眼看向已经落到九幽大殿中间，朝她招手的宁老。
这时候，三小只早就已经返回了系统空间。
“来！青瑶来看！老头子我为你出气了！”
墨淼看过去，只见宁老手上全都是一张张杨永明等人鼻青脸肿的照片。
所以宁老这是打人不止，还将这些拍下来了。
墨淼对宁老竖起拇指。
宁老哈哈大笑起来：“青瑶，你也觉得我做的好吧？”
“做得好，如果他们还死性不改，下次继续，再翻个倍。当然也可以做点别的。”墨淼意味深长道。
听到墨淼这么说，宁老一怔，随即笑得更欢：“还是青瑶懂我！哈哈哈……”
……
第二天一早，张沅哼着小曲，拎着早餐走进玄门。
因为宁老给了他一个通行证，加上八卦这种事真就无处不在，所以哪怕昨晚那么晚，但宁老暴打杨永明等人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玄门。
既然张沅的通行证是宁老给的，守卫的人自然不敢拦。
毕竟，他们可不想被宁老套麻袋打啊，嘤嘤嘤。
沿途，张沅听到这些八卦，顿时后悔不已，昨晚自己太早走了，居然错过了这么一场好戏。
就在这时，张沅眼神一亮，因为他看到了穿的像小白花，手中也拿着一朵小白花，正在湖边悲叹春秋的林玲灵。
眼见林玲灵身边什么人都没有，那啥赵青和江陵更不在，张沅立马凑过去。
“林玲灵，你不是很喜欢告诉别人好消息吗？我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哦，那就是昨晚……”
张沅的嘴噼里啪啦地，声情并茂地将自家妹妹昨晚对付诡的丰功伟绩说出来，虽然他没现场看到，但他能根据网上写的编。
至于林玲灵听没听过，不重要。没听过，就当听个新鲜，听过了，那就重复一遍。
说完，张沅一脸自豪地感叹：“我妹妹厉害吧？连诡都能独立对付咧。你作为她曾经的侍从，为她高兴吗？”
“对了，听说林玲灵你一品玄师修为散尽了。没有了修为，你是不是又再次恢复侍从的身份啊？”
“既然如此，要不要我好心介绍你一个工作，比如去九幽一脉大殿面前扫扫地？”
“你……”林玲灵噗嗤一口血吐了出来，再然后她直接昏倒了。
张沅一愣，随即大叫起来：“林玲灵你在做什么？我告诉你，我没怎么你啊，你想昏倒碰瓷我，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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