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都听到了。
“想要带走马玉珍,先问问我。”
周华洋目光阴冷,盯着汪老五三人。
这三人冷不丁打了个寒颤,有种猛兽盯上的幻觉。
当然,他们连死都不怕,区区错觉,算的了什么?
“你算哪根葱?”汪老五梗着脖子,“该不会是她姘头吧?
“我就说,这贱人怎么突然这么大胆,还在乡下找到这么好的工作,平时没少给你……”
啪!眼前一花,周华洋一巴掌扇去。
汪老五愣住了,侧着脸,脸上多了一道红印。
他扭回头,突然冷笑道:“你没吃饭吗?这么轻?还是被马玉珍给掏空了?”、
“特么的,人至贱则无敌啊!”
“我头一次有杀人的念头。”
“烂赌鬼都这样,赌红了眼能卖儿卖女,逼迫老婆出去赚钱,半年前李家村的烂赌鬼,直接逼得母子上吊自杀了,最后才醒悟……晚咯。”
“呵呵,这种人怕是已经没心没肺了,醒悟不了,且不配得到悔过的机会。”
村民们气愤填膺。
周华洋噗嗤笑了起来,没有理会汪老五的叫嚣,缓步走到了一旁,捡起了锄头,“你要赚钱是吧?”
“嗯哼。”汪老五笑了,“来,你想打我哪里,手还是脚,千万不要想刚才那样,软绵绵的,跟没吃饭似的。”
随即,汪老五伸出了右脚,大力拍了拍,负手四十五度仰头。
他可不是第一次撒泼耍
横,一个个都跟着小白脸似的,装腔作势,最后还不是乖乖掏钱认怂?
比胆子,他汪老五还没怕过谁你。
“一条腿多少钱?”周华洋一手杵着锄头。
“这个……五十万!”
“哦,那两条腿一百万,加上两只手,总共两百万?倒是便宜。”
周华洋看了一眼马玉珍,打消了询问她的想法。
妇人大多优柔寡断,还是让自己替她做决定吧。
“嘿嘿,便宜?告诉你,不要想着贿赂……”
汪老五正想炫耀一下自己过往的战绩时。
嘭~卡啦!就跟掰断一根小树枝一样简单,锄头径直砸断了汪老五的胫骨,鲜血喷涌,破碎骨刺穿过血肉。
锄头落在了地上,发出轰然响声。
“啊~”汪老五的尖叫声瞬间刺破空气,整个人面容扭曲,一下子踉跄倒在了地上,嚎啕大哭。
周围村民眼皮直跳,浑然没想到周华洋真的这么狠,一个个眼神多了几分惊惧。
“五十万。”
周华洋比了个手势,云淡风轻的模样,却是显得更加渗人。“看起来,你想赚两百万,放心,这笔钱我会交给你的家人。”
他继续举起锄头。
“疯子,疯子!”
“救命,救我啊!”汪老五亡魂皆冒,一条小腿大半断了,耷拉在膝盖上。
他浑然没想到,真会有人下敢下重手。
他的同伴面色煞白。
在听到呼救时,连忙上前搀扶起汪老五。
“
都说软的怕硬的, 硬的怕横的, 横的怕不要命的……看来你是装的,我还以为你能横到让我打断剩下三肢。”周华洋哂然一笑。
当然,汪老五要真不要命,周华洋也能成全他,反正又不是没杀过人。
汪老五被两名同伴架着,一个劲哀嚎,一会儿才“阴狠”地瞪着周华洋。
“你竟敢打断汪哥的腿……”
“滚!要不然连你们两个的,也一并打断。”周华洋扬扬手。
“好~我不会这么算了的……”汪老五目光怨毒。
“再叽叽歪歪,你们就爬着出去吧……对了,今后敢再踏进柳生村一步,后果自负!”周华洋冷冷一笑。
三人心惊胆战,周华洋这一锄头,把他们所有底气、胆量都给打没了,哪里还敢继续叫嚣。
他们缩着头,狼狈地离开,一路都是汪老五滴下来的血迹。
村民们目光躲闪,望着汪老五耷拉、摇摆的右腿,又偷瞄地上的血迹,一个个心里发憷,华洋真够狠啊,让人又敬又怕。
“周哥,这种事情我来就好了……”徐庆叹了口气,他一个大老板,当着村民们的面打断别人的腿,影响形象和风评啊。
周华洋置若罔闻,走到马玉珍面前,“这种烂赌鬼就没必要挽留了,当断则断,今后他敢再骚扰你,直接跟徐庆或者我说。
“大家也不必心软,看到他直接揍就是,有什么后果,我会摆平的。
”
“华洋说的没错,这种烂赌鬼不是良配,给肚子的孩子另找一位爸爸吧。”
“的确,玉珍你贤淑善良,多的是人追求。”
村民们议论纷纷,劝马玉珍不要对烂赌鬼报以希望。
“嗯……谢、谢谢你华洋。”马玉珍抽泣着,欠身道谢。
……
村头公交车站。
汪老五右腿被以破布条简陋地包扎着,血淋漓的模样,十分渗人。
“司机,什么时候开车,快点送我去县医院!”汪老五气急败坏,没理会他们,径直冲司机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