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有没有人欺负你？”徐半夏接着又问。
柳文修听到这，犹豫了一下。“没……没有。”
聪明如徐半夏，一听柳文修迟疑了，并且回答得也不干脆直接，她心底开始怀疑了。
“你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的问题。”徐半夏转而盯着柳文修的眼睛看。“真的没有人欺负你吗？”
柳文修缓缓抬头，看着徐半夏的眼睛，眼神有那么一瞬间的闪烁。
徐半夏很好的捕捉到了这个闪烁的瞬间。“文修，你若是不跟我说实话，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柳文修一听，立马急了。“夏夏，你别不理我。”
“那你实话实说，你在学堂里到底有没有人欺负你？”徐半夏面容严肃。
柳文修犹豫纠结了半晌，这才开口：“有……”
声音很小，但在这安静的夜里，徐半夏还是清楚的听到了。
“谁欺负的你？”
“我听学堂里的人说，他叫……叫黄坚强。”
听到这个名字的一瞬间，徐半夏是想笑的，但是她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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