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婉芝道：“枫林有这么多学音乐的，你能在专业课上拿到第一名的成绩，那也真是非常了不起的。”
盛湘道：“我也听小烽说了，他说您年轻的时候也是艺术院校毕业，特别优秀。”
“咳……”
梁婉芝看向旁边的程穆烽，他吃着吃着突然呛着了，她忙道：“怎么了？慢一点。”
程穆烽这一口苹果呛得脸都红了，梁婉芝给他递水杯，他摆了下手，咳嗽完之后，这才不着痕迹的瞥了眼盛湘的方向。
盛湘一脸坦然的回视着他，那意思像是在说：看我干嘛？我说错话了吗？
程穆烽敢怒不敢言，只得偷偷用眼神威胁了她一下。
还小烽，他比她大了十一岁，她叫他小烽，那他该叫她什么？
可盛湘心里想的是，程嘉文和梁婉芝已经叫他穆烽了，她总得叫点别出心裁的，不然显示不出她跟程穆烽之间的亲密。
所以在之后的谈话里，小烽出现的频率之高，足以让程穆烽后悔让她改了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