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士子被慕朝烟的一番话堵的是哑口无言,说来说去,自己的确是没有任何权利去管别人。
可是当众被人这般说,士子也是忍不了,他抬头看去,却见那怼着他的‘男人’又重新坐了下去吃饭了。
那人脸上还一丝要理会他的意思都没有,士子就仿佛是个空气,是个不存在的人一样。
士子见此,心中大怒,当即推开他面前的其他几个士子,便想要走到慕朝烟面前好好逞威风,将自己掉下的面子拾起来。
这时,却见墨玄珲忽而抬起了头,
士子与后者视线对上,无声的打了个寒颤,那种被人冷盯着点感觉,实在吓人。
墨玄珲见士子浑身僵硬住,抬手拿起了白瓷酒杯,旋即只见那酒杯刚入他的手,下一刻便被他捏碎了。
士子顿时脚步止住,整个人还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仿佛一个鹌鹑一样。
更有怕惹货上身者,将吃饭用的瞪着挪得远远的了,一副生怕墨玄珲殃及池鱼的样子。
见此,慕朝烟是开心,自己一人乐呵乐呵的吃个不停,墨玄珲则犹如一个‘保安’一样,一直冰冷的看着周围人。
吃完饭后,慕朝烟没在久留,除去东西好吃以为,实在这里没有什么值得多留一分钟的东西。
跟这群男子有坑的士子在一起,她实在觉得是有辱自己的智商。
二人一路步行回王府,路上看到了一些刚刚做完工事回家的人,也算是看了一下百姓们的生活。
回到王府后,便有一暗卫来到了王府书房。
墨玄珲叫住一婢女道:“快去将王妃请来。”
慕朝烟一回王府便回了房间去换衣裳了,现下墨玄珲估摸着是在卸下伪装,所以墨玄珲等了好一会,才让婢女去叫人。
慕朝烟来时,正好暗卫在汇报情况,见后者进来,暗卫旋即又重新讲述了一遍。
随即,暗卫便离开了。
墨玄珲慕朝烟二人坐在书房侧夜长谈。
宫忆礼却一直被慕朝烟的问题所困扰,想来想去一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想了想后,还是决定带着护卫出去,打算直接问那些小孩,由此来寻找答案。
除了这个法子,宫忆礼也是什么法子也想不出来了。
只可惜,想法永远都是好的,现实却是往往最痛苦的,宫忆礼还没出大门,就被门房拦住了。
“少爷您不可出去,王妃有过命令。”门房上前用身体挡住宫忆礼,同时说出拦下他的原因。
宫忆礼一心想要去寻求答案,莫要说是慕朝烟下的命令,便就是门房说出是墨玄珲不让他出去,他依旧还是会想其他出去的办法来。
宫忆礼皱眉,往后退了一步,抬头与门房视线对上,声音略沉:“待我出去后,你去禀报母亲便是,现下莫要拦我,若是坏了我的事,我可饶不了你。”
门房却是根本不听宫忆礼的说词,只一直拦下他,而后还再三表示慕朝烟有吩咐不准他独自出门。
宫忆礼听闻门房的话,旋即搬出护卫,门房又犹豫起来,有护卫在估摸着应该不会出事吧?
门房还在思考,宫忆礼却是不依不饶起来,无奈之下门房还是放了人,宫忆礼刚一出去,门房是一刻也不敢多耽误,立马去报告慕朝烟了。
门房是叫苦连天,自己一介下人,如何能拦得住身为王爷之子的宫忆礼呢。
慕朝烟抬手撑着下巴,听着墨玄珲分析方才暗卫说的话。
听的时候,垂下的双脚还时不时的晃悠着几下,那白皙的脚面,让墨玄珲是越说越觉得嗓子干哑,甚至有丝丝想上前将其涌入怀中之感。
墨玄珲攥紧了拳,随即才压下心中涟漪。
慕朝烟抬头便看到墨玄珲的眼神,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便看到他盯着的是自己的脚,旋即慕朝烟明白过来,面色微红,娇嗔着怒瞪了眼墨玄珲,眼神中仿佛再说墨玄珲不要脸一般。
慕朝烟张了张嘴巴,正想要说些什么,书房的门便被敲响了。
墨玄珲不满氛围被打破,抬眸看向后者,声音略沉问道:“何事?”
门房对上墨玄珲的视线,不由得缩了缩脖子,随即听着墨玄珲的问话,这才拉回思绪,连忙开口:“是小少爷他出门了!”
“我不是说过不许他出府吗?可拦下了?”慕朝烟一听是宫忆礼的事情,立马站了起来,眸子睁大顾不上其他问出声。
门房也是苦不堪言,自己一届下人,如何能拦得住墨玄珲与慕朝烟都宠爱的宫忆礼。
自己若是真的拦下,宫忆礼要真的是有什么要事,那么自己就是耽误的人,可要是没拦下,现下被质问也是应当。
“小的按照您的吩咐,拦住也劝说过,可小少爷他不听小的,小的也是没有办法,这才在少爷离开后立马过来禀报了。”门房心中有苦,却是不得开口言说。
慕朝烟听这话,顿时又叹了口气。
罢了,宫忆礼真的有心离开,自己都拦不住,又岂会是一个门房可以拦的下的。
墨玄珲听到宫忆礼出门,眉头也是皱了皱,慕朝烟见此,又想起之前的孩童失踪案,再加上如今朝臣与墨玄珲皆是不对付,宫忆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