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钰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婠婠真聪明。”
云婠婠躲开他的手,“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别老是弄我的头发,都弄乱了。”
容钰笑着收回手,“你最近有什么打算吗?”
“你怎么知道?”云婠婠有些惊讶地看向容钰,他怎么知道她最近打算在长安大干一场。
她在鄯州的那些产业可一直在产出,她得想办法把做出来的产品卖出去才行。
光是鄯州的店铺可消化不了工厂的存货,尤其是肥皂工坊,玻璃之类的,小地方没要消费水平,她打算先在长安开两个店用来试试水。
然后看情况在大安各大城市铺开销售,想想就云婠婠就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很重,她本来就打算近几日安顿好后就开始实施的。
她陪嫁的几家铺子刚好可以用上,还省了租金呢。
她是华国人,骨子里对房子就是执念的,她不愿意租房子,总觉得那样不划算。
但容钰怎么知道呢?
“猜到的。”容钰没有卖关子,“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直说,我们是夫妻。”
云婠婠笑着抱住他的胳膊,“知道啦。”
“对了。”云婠婠抬头看向容钰,“你把刘运带回来没事吧?那倭国人现在可就在长安。”
万一让他们看见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放心吧,不会有人知道的。”他既然敢把刘运带到长安来,自然就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我想见见他。”云婠婠突然说。
容钰的动作微僵,“好啊,明天吧,到时候我让方禄带你去。”
云婠婠见容钰这么轻易地就同意了,笑了,“那我就多谢殿下了。”
“殿下?”容钰可是发现了,云婠婠这丫头一有什么事情求自己就会叫自己殿下。
“不然呢?”云婠婠歪头看向一旁的容钰,“夫君?”
容钰眼神微深,看向云婠婠的眼里一片幽深,云婠婠见状觉得有些不妙,下意识地想逃。
刚想说些什么,就被他抓住了。
然后一把抱起,走进了内室里边。
等到叫水的时候,云婠婠已经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她连瞪他的力气都没了。
她的余光看着容钰精神抖擞的样子,心里十分不甘,这就是男女之间体力的差距吗?
她不服,可感受到浑身的酸疼。
云婠婠闭了闭眼睛,算了,还是休息一会儿吧。
......
第二天临近中午。
云婠婠起身的时候,身旁已经没有容钰的身影了,云婠婠也没有太在意,毕竟这才是常态。
她拉开窗帘,外边的日头高挂着,看上去时辰已经不早了。
昨天容钰帮她清理完身子之后,两人一起用了晚饭,但让云婠婠没想到的是,到了晚上,他居然还有体力。
想到这里,云婠婠就不由想到自己昨晚求饶的样子,瘪了瘪嘴,他也不怕肾虚!
云婠婠穿好衣服就叫了红柚进来,“什么时辰了啊?”
红柚服侍着云婠婠洗漱完,“回太子妃,已经巳时了。”
云婠婠点了点头,“先用膳吧,一会儿还有事情要做。”
她还记得今天要去见刘运的事情,她想去见见他,毕竟他和自己来自同一个世界。
“饭菜一直准备着呢,奴婢让她们马上端上来。”
很快,饭菜就摆上了桌,云婠婠简单的用过之后,就带着红柚往外走,刚走出院子,就碰上了方禄。
“咦?方禄,你怎么在这?”她还打算去找他呢。
“参见太子妃,是太子殿下让属下来的。”方禄恭敬地行礼。
“他跟你说了叫你来干什么事了吗?”云婠婠试探性地问,她身旁还有红柚在呢,虽然她很信任她,有些话不好直说。
“回太子妃,殿下都吩咐好属下了,太子妃,请跟属下来。”方禄侧身指引说道。
“那走吧。”云婠婠跟上说。
红柚有些不明白太子妃再和方禄打什么哑谜,但她相信太子妃,所以虽然很好奇,但她什么也没有问。
云婠婠跟在方禄的身后走了很久,他并没有带着她们离开东宫,而是在东宫里绕来绕去,最终停在一个紧闭的院门口。
这里看上去很是荒芜,墙角长满了杂草,院门也破旧不堪,很难想象在东宫居然会有这样一处地方。
红柚看到这里荒凉的景象,眉头一皱,“太子妃?”
方禄推开有些腐朽的木门,木门发出一声破败的吱呀声。
通过打开的大门可以看到里面更加荒凉的景象。
云婠婠有些好奇地打量着里边,她没想到容钰会把刘运关在这里。
这里看上去可不像是能住人的样子。
“太子妃,太子殿下吩咐只能带您一个人进去。”方禄说道。
云婠婠点了点头,表示了解。
她回头看向红柚,“你就在外边等我就好。”
“是。”红柚还是有些担心。
她看了一下眼站在太子妃身后的方禄,心稍稍安定一些。
“奴婢就在这里等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