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带着太子妃走了,我没跟上……”
“没跟上,太子带太子妃去哪了?”
“不知道。”
“什么时候回来?”
“也不知道。”
红袖深吸了一口气,“你怎么什么也不知道。”
红柚再也憋不住眼中的泪水,“都怨我,要是我快一点儿……”
见红柚这幅样子,红袖也不好再说什么,“算了,有太子殿下在,太子妃肯定没事。”
“嗯。”红柚吸了吸鼻子,声音更咽地说。
……
云婠婠一脸生无可恋地坐在马背上,寒风把她额前细碎的乱发吹得到处乱飞。
她张了张口,刚要说话就呛了一口风,只好闭上了嘴。
……
容钰又行了小半个时辰,马停在了一个庄子门口。
“到了。”容钰翻身下马,然后向马背上的容钰伸出手,“下来吧。”
云婠婠觉得在这小半个时辰的颠簸中,自己的身体都快颠散架了。
她把手放到容钰的手中,在他的搀扶下下了马。
虽然容钰的马鞍都是特意定制的,舒适度已经相当好了,但坐了这一路,云婠婠还是觉得大腿跟疼。
她强忍着想要揉一揉,活动活动,那样太不雅观了。
她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到容钰身侧,“殿下,这是哪?”
容钰看着她不自觉皱起的眉心,然后看了眼马鞍,这么娇嫩?
“进去看看,你就知道了。”容钰卖关子说。
就在这时,庄子的大门打开了,一望无际的田野被白雪覆盖,但云婠婠看到的只是那一条一望无际的小路。
她觉得自己的腿根愈发疼了,“要不我还是不去了,殿下有事要忙就先去吧,我就在这等你。”
容钰看着云婠婠的样子,笑了,“孤想让婠婠陪孤,怎么?不愿意?”
“哪有。”云婠婠笑了,皮笑肉不笑,“怎么会呢,走吧,进去。”
云婠婠说着就迈步往里走,容钰看着云婠婠的气呼呼的背影笑了。
他拉过缰绳,翻身上马后,膝盖轻夹,马儿便向前驶去,云婠婠听见马蹄的声音,不接地回头看去。
她还没有看清楚,就被容钰揽着腰抱上了马。
云婠婠惊呼一声。
容钰贴在云婠婠耳边轻声说,“路长,还是共乘一骑。”
耳边的热气让云婠婠的耳朵一下子红得想要滴血似的,云婠婠下意识地挺直身子,远离容钰。
容钰看着她通红的耳尖,笑了。
容钰这次没有骑快马,马慢慢地向前行驶,颠簸小了很多,微乎其微的感觉。
小路的尽头有好几排房子。
云婠婠心中有些疑惑,这庄子到底是干什么的,如果只是普通的庄子,想来也不值得容钰亲自前来。
……
长安,紫极殿。
景文帝面色阴沉地看着容锋的来信,看完之后,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无耻!”
李尚极有眼色的让殿内伺候的人都退下了。
景文帝努力遏制住心头的怒火,把手中的信扔给桌子上,面容阴沉地说,“去叫丞相还有付武进宫。”
这倭国居然敢有这种心思,实在是该杀!
云劲松和付武听了传召,自然是马不停蹄地进宫,两人心中也在猜测陛下此次召他们进宫究竟所为何事。
云劲松因为知道的多点儿,所以心中隐隐有些猜测。
但付武就是一点儿头绪都没有了,如今大安境内非常安定,他已经很久没有被陛下单独召见过了,难道是又要打仗了?
不止他一个人这么想,宫里的消息传得向来快。
传旨的太监刚出宫门,消息就已经传遍了长安。
其他人也在心中猜测陛下此举究竟意欲何为?
陛下经常传召丞相,他们对此倒没什么看法,但是此次陛下还传召了付武。
他可是大将军,陛下找他只可能是一件事,那就是要打仗了。
许多人都想到了这个答案,同时在心中暗想,陛下此次传召的是付武而不是乔振威,陛下此举是否有更深刻一层的含义。
付武倒是想打一仗,自从上次和吐蕃打完之后,他就退回了长安,如今闲赋在家,他真的是待得浑身痒痒,就想打一仗松松筋骨。
付大将军府离皇宫比较近,所以他先云劲松一步进了宫。
宫门口有小内监迎他入宫,然后带着他去了紫极殿。
紫极殿,李尚抱着浮尘等候在门口,见付武到了,笑着应了上去,“老奴见过付大将军。”
“李内监不用这么客气,陛下找我来什么事啊?”付武摆摆手不在意地说。
李尚跟付武打过交道,知道他就是这副性子,摇了摇头,笑着说道。“陛下找付大将军究竟有何要事,老奴怎么清楚。
陛下已经等候多时了,付大将军还是亲自去问问吧。”
付武瘪了瘪嘴,他是最不喜欢说完拐弯抹角的,“你怎么还是这幅罗利巴索的样子,算了,我自己进去问。”
付武说完,李尚就给看门的侍卫使了一个眼色,侍卫们收到后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