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或是西凉还好说一些。”
南越偏居一隅,自前朝大秦都不愿去管,他们也没什么野心,反倒是西越和西凉野心勃勃。
胡先生道:“王爷所言甚是,只是长宁侯府与西越西凉都没有什么接触,只是与这南越的青婳王女走得近,也只能往南越身上套了。”
李重阳道:“陛下怕是不信。”
胡先生又笑:“咱们也不一定非要将长宁侯府的人弄死了,只需借着这件事将帝城的水弄混好再谋其他罢了,到时候这长宁侯府还有没有命,那就看他们自己的运气和本事了。”
“说的也是,那便依照先生说的办。”
“是,王爷。”
胡先生领了命,离开怀南王府回到家中换了一身衣裳,然后坐着马车在帝城之中游晃,不知过了多时,马车便从长宁侯府门前经过。
胡先生掀开车窗的帘子往大门口看去,正好见到江氏送青婳王女出来。
他的目光一冷,脸色也瞬间阴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