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姑娘客气了,都是属下应该做的。”
木管事是一位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笑得很和善,说话也极其令人舒服。
谢宜笑与他见过两次面,觉得他这人不错,真不愧是能做大管事的,难怪东方既白说要是这边的事情办不好,让她放人。
“我手上有一册镜湖先生的画作,正好拿出来做彩头,木管事也可以往外说一说,也希望这茶楼勿要辜负了我这一幅画作。”
既然是要做活动,那就做得大一些吧,到时候别说是前来参与竞争的,连看热闹的估计也不少。
镜湖先生的画作不便宜,但谢宜笑珍藏的画作不少,她大概是个俗人,比较爱钱,除了她父亲画的那些,其它的她并没有什么不舍。
这一幅画是她母亲以前买回来的。
木管事闻言大喜:“谢姑娘愿意割爱,属下定然会让这一幅画作发挥最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