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陆老夫人有些不肯。
谢宜笑又道:“她摊上那样的父亲和后母,若是回去了,下一刻怕是就要被论斤论两卖了,到底是个已经长成的姑娘了,嫁个五六十岁位高权重的老头做继室,或是寻个高门娶不到媳妇的傻子将她嫁过去,得了好处,也不会伤心,这多美的事情啊。”
“陆老夫人,当年明镜丢了,您又没有惩戒凶手,是不是愧疚啊,愧疚得眼睛都哭瞎了,夜夜睡不着觉,成日不得安宁,来了这云中寺日日祈祷才有片刻的安宁。”
说到这里,谢宜笑又嗤笑了一声,“您也别说您对明镜有多深的感情,听得人想发笑,不过是自己良心难安罢了。”
“若是您还有半点作为人的良知良心,就不该是为了自己的片刻安宁,将她拽入陆国公府那个深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