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我疼的快要不行了,救我。”付嘉欣哭着喊着。
面具皱眉,薄唇紧抿一线,声音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你还真是没用,叫尼莫了吗?”
邓雨佳害怕的往后躲了躲:“叫了,但尼莫不给治,只说送医院就走了。”
“再把人叫来!”面具拧开房间里的水笼头,一些不知道是血还是什么的红色,从他手腕上清洗了下来。
凌丽华看见心都跳到了嗓子眼,恐惧的想要回房间,却被面具叫。
“既然孩子保不住,那你们就呆在这给尼莫帮把手。”
卧槽!
要她们给付嘉欣做流产手术?
这怎么可以。
她压根就不会呀。
凌丽华惊恐的腿软。
没一会,邓雨佳拖着极不情愿的尼莫回来了,看到面具在,尼莫收起了轻视,十分恭敬又小心翼翼的说明情况。
面具弹去手上的水珠,甩出一把血迹斑斑的手术刀。
“那就摘掉吧。”
刀片在桌上来回晃动,尼莫看得眼睛都差点脱框。
心惊肉跳下,尼莫飞快的用英文解释她没有设备,而付嘉欣很有可能还是宫外孕,她没有办法做这个手术。
面具只是看了她一眼,随手一挥,就像某种特效飘过,尼莫感觉脖子被拉开了,惊慌失色中想到了功夫……
拿手一捂,一些温热就从指缝间流了出来。
邓雨佳和凌丽华吓得快要大小便失禁,不约而同的抱在一起,躲在了角落瑟瑟发抖。
至于杨正早就缩回了脖子,连气都不敢吭。
他就说吧,面具是个狠人,谁敢跟他作对。
上了这条贼船,那就是没有回头路的。
也就邓雨佳和凌丽华天真,以为还可以当正常人。
尼莫惊恐的着吸着气,在和面具对视了半分钟后败下阵来。
“我帮她拿掉可以,但我不能保证她活,毕竟我没有设备,还有,你不能杀我,我是这里合法的公民,你若杀了我,会有很大麻烦,当然,我也保证不会去外面说你们,ok?”
面具拿着付嘉欣的擦脸毛巾擦了擦手,只见雪白的毛巾上立马印了一层淡淡的粉,鬼知道那是什么。
付嘉欣恐惧的尖叫:“不,我不想死,你不能让我死,你答应我的,我们是合作关系,就算没有这个孩子,我们也可以想别的办法,你不能让我死,不能。”
面具没有看付嘉欣,他只是朝着看他的尼莫比了个ok手势。
尼莫知道他才是这里的老大,二话不说便让邓雨佳去帮她取东西。
付嘉欣气疯了,从床上翻了下来,但因为太疼而站不稳,顿时摔在了地上。
“郑丹南!你不能这样对我,不要忘了,你的命还是我救的!”
被叫出本名的郑丹南满目阴鸷,先是看向凌丽华和邓雨佳,只见二人惊恐的捂住耳朵,并惊慌失措的喊:“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才冰冷的看向付嘉欣,单膝半跪在她面前。
“你叫我什么?”
付嘉欣吓得哆嗦,全身如汗毛倒竖的想往后爬。
“我错了,我叫错了,你不是他,你是面具,你只是面具。”
郑丹南从喉咙深处发出两声呵呵,头未动,眼未眨:“杨正,过来把她扶到床上。”
杨正吓破胆的冲了进来,手忙脚乱的把人弄到床上。
“姑奶奶,你就少说两句吧,不就是流产嘛,死不了人的。”
付嘉欣悲疼欲绝的放声大哭,心想怎么就死不了人,这年头因流产而死的女性还少吗?
更何况还是在没有去医院的情况下。
天啊,她当初就不该答应跟他合作,她应该听姥爷的话,乖乖的呆在国外读书,开启另一段新的人生,她好后悔,真的是好后悔。
与此同时,都说有母女心灵感应的万君铃,忽然从恶梦醒来。
她梦到自己的女儿满身是血的向她求救,还跟她哭诉,怎么可以冻结她的资金,她已经快要凉了,求她救救她。
“嘉欣,我的女儿啊,你到底在哪?你到底要干什么?怎么就那么傻,那么傻呢?为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连命都豁出去,为的是那般啊。”
心悸中的万君铃泪流满面,越想越不安的叫醒老父亲。
也万家的老爷子年纪大了睡眠少,要换成万国豪,只怕早就炸了。
老爷子清了清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有胆子做这些,就得有胆子承受一切苦难,你替她着急是没用的,毕竟走路的人是她自己。”
“我知道,我知道,可我怕呀,我是真的怕,我这辈子就只有她这一个女儿,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呀。”
老爷子冷哼:“现在知道心疼了,那你早干嘛去了?把她性格养得这么极端,你就没有责任?”
“我有,我知道是我没教好,可我也不想她走绝路呀,爸,你帮帮我,也帮帮嘉欣吧,求您了。”
“不是我不想帮,而是现在所有人都找不到她,怎么帮?”
“先解冻,先解开她的银行卡,到时候只有她刷卡消费,咱们就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