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听人说过他父母重病往院啊?但我知道叶惠英跟他关系确实很好,也有同学传言,他们是在谈对象,怎么会这样。”
可事实就是这样,要不然怎么有句老话叫知人知面不知心呢。
叶长胜阴沉着脸:“我女儿没有跟他谈对象,这一点必须澄清,其次,我女儿借钱时因为信任,并没有让他写欠条,但他自己有承认借过钱,我现在没有别的要求,只想让他尽快还钱,并当着我的面补上欠条,这是其一。”
“其二,我想问问院方,对于这种利用同学的善良之心,打着父母病重旗号借钱的人,有没有什么惩罚?在道德良知和品行上面,又有什么交待?”
“其三,以上两条若没有结果,那我做为叶惠英的父亲,想立马给她办理转校。”
庞发军倒抽口气,呐呐道:“这……转校就没必要了吧,毕竟都大四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先帮我们把人找来吧,毕竟也不能听取一面之词,对吧。”
庞发军汗颜,赶紧给方策打电话,可传来的只有关机。
叶长胜态度很坚决,兹事体大,庞发军不敢独自下结论,顶着一头暴汗领着他们就往院长办公室去。
趁着这会,卢娇让夏胜东找到了方策老家的电话。
也就是村委会,经夏胜东的旁敲侧击,确实证明方策父母这两年没有生过大病,也就是说,卢娇一语成谶。
盛天兰气的倒仰:“你说英英咋就这么傻?”
“不是她傻,是她爱得太多,也太信任。”
“真心替她不值,真的。”
何止不值,事到如今她到是很好奇,方策借着钱干什么去了。
“夏叔,能查到他的银行流水吗?”
夏胜东咧了咧嘴:“能啊,一句话的事。”
“那就查,我实在是很好奇这个。”
夏叔出手,不到天黑银行的流水帐就出来了,一起出来的还有身份证流调,也就是开房记录。
卢娇一目十行的看着两年里的帐单,当看到九笔菜百的巨额支出,再对了一下开房记录,就什么都明白了。
方策这个软渣,还真特么是第二个凌家保。
“卧槽……这就是一个连尾戒都舍不得给英英买的人渣吗?拿着英英的钱,一万三,二万六,九千,这要不是珠宝首饰,我连着这个纸都一块吞。”
盛天兰气疯了,菜百啊,四九城品质最好的珠宝城。
“别吞,先拿回去给英英看,得让英英知道自己爱上了一个什么人,为这种人渣割腕,到底值不值。”沈梦捶胸。
迫不及待,她俩拉着卢娇就往医院去,把叶长胜留在了北大等交待。
到了医院天已经全黑,睡到自然的醒的叶惠英正在和糖宝说话。
当盛天兰把流水帐单,还有开房记录丢给叶惠英时,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是什么?”
盛天兰抽出开房记录:“英英!你这个蠢货,你是真的被人耍着玩透了,两年开房一百三十多次,这就是你爱的方策啊!”
叶惠英倒抽了口气,不敢置信的看记录,终于在某年某月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名————邱冬妹!
再看银行的流水帐单,叶惠英目眦欲裂的丢了出去。
“他骗我,他一直在骗我。”
“不光骗,还耍着你玩啊,亏得你一往情深,什么父母重病,都是假的。”
叶惠英捂着胸,如遭重击的喘不过气。
盛天兰朝夏胜东伸手:“录音笔给我,我要放给她听。”
卢娇叹了口气,自己去了外面,准备给刘峰打个电话,跟他说说这人心啊……真的是画虎画皮难画骨。
就在她准备拨通时,仿佛形销骨立的郑娜,如鬼魅般出现在她面前。
距离上次见她,也就三、四天不到吧,她竟然瘦成闪电,还两眼黢黑,憔悴得差点没认出来。
郑娜恶狠狠的喊她:“卢娇,你让我找得好苦啊。”
卧槽,她让她找了吗?
从第一天认识,到现在,从头到尾都是她在找茬,而卢娇只是防御,猛不丁冒出这句话,简直就是有病了。
夏胜东面色一沉,直接往卢娇面前一站。
开口警告:“禁止靠近!”
郑娜看了眼夏胜东,一秒错愕后,颠狂的大笑道:“你厉害,居然还请保镖了,怪不得没把我放在眼里。”
卢娇失笑:“你我素不相识,我为什么要把你放眼里了?”
郑娜瞪眼,让本来就像鬼一样的脸,更显狰狞。
“我们素不相识?你害得我家破人亡,还敢说素不相识?”
“停!你不要戏精附体,也不要夸大其词,你只是家破,还不曾人亡?说到家破,那不是你父亲咎由自取吗?若是两袖清风,何惧艰险?至于你我之间,正确来说难道不是素不相识吗?”
郑娜五官扭曲的怒骂:“你放屁,要不你制造舆论,我父亲怎么会下台?你以为这个世界清就是清,浊就是浊吗?我呸!就连圣人都说过水至清而无鱼,就是你,就是你害得我一家人。”
卢娇无语的讥笑:“合着你听不懂人话,那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