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吟吟的地接着问他,“什么东西?”
胎灵一脸防备瞪着我,死死捂住嘴打定主意不吭声,“气运。”
他脸色唰的白了,目光中有些绝望,不停的摇头试图找补,“不是,是其他的东西。”
我挑眉点了点头,就当我信了吧,“那个人什么时候来?
我话还没说完,他猛的捂住耳朵,胎灵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他想不明白我施了什么法术,以至于我问什么他都会回答我。
恨恨地瞪了我一眼,他后退两步消失在原地。
赵丽雅缩在沙发上惊恐的看着我,在她眼里,我刚才的对话都是在自言自语。
她带着哭腔说,“那个东西走了吗?他肯定还会再来的,宋十八,我到底该怎么办?”
眼看她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我决定后续的事情都瞒着她独力进行,“没事,都解决了,那东西不敢再来的。”
这段时间赵丽雅因为这件事受尽折磨,我好不容易才让她平静下来,把她哄睡着,趁着这个时间,我在她家房子里里外外都放了镇邪的符咒,藏在隐蔽的地方。
之后我给洪波打了个电话,让他帮我查查哪种邪祟会对别人的气运感兴趣,还能驱使胎灵。
洪波听得很有兴趣,一个劲儿说要来我这边看一看,考虑到赵丽雅的精神状态,我没敢让洪波来她家,跟他约到我们经常去的大排档。
洪波匆匆赶来,刚一坐下就急着追问当时发生的情况,今晚以后他两眼放光,“好兄弟,我可从来没见过这种情况,你一定得带我长长见识。”
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人家姑娘吓得精神都快出问题了,我带你过去长见识,合适吗?”
他急了,一拍胸脯大声道,“怎么不合适,好歹我也是大师呢,那也是圈里排的上名号的人物,说不定这问题你解决不了,我就给解决了呢?”
“好的洪大师,你说了算。”
我俩在那儿聊的火热,想着再要瓶啤酒,一转头突然发现身后隔壁桌几个人安安静静坐着,专心偷听我们说话。
我一回头跟他们大眼瞪小眼,尴尬的我头皮发麻立刻转了回去,疯狂给洪波使眼色,我假装不知道他们在偷听,僵硬地换了话题,不料隔壁桌一个戴眼镜的急了,“你们倒是继续说呀,后面怎么了?”
我假装没听到,低头猛吃饭,洪波一脸震惊看着我,我俩都不是能跟陌生人自来熟的性子,也确实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
偷听别人讲话被发现了还能继续催?
洪波叫来老板就要结账走人,结果我们刚站起来,隔壁桌几个人急了。
“两位兄弟,不介意的话一起喝两杯?”一个豪爽的大哥满脸笑意冲我们举了举杯子,“我先跟你们道个歉,刚才偷听你们说话,实在是不好意思,希望你们给个机会好让我们赔个罪。”
他态度大方坦荡,实在让人没有拒绝的理由,我和洪波只好嘴上说着没事,一步一步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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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挪了过去跟他们坐在一起。
小眼镜神色有些着急,看样子还想催,旁边的大哥胳膊肘戳了他一下,转头面向我们先自罚了三杯,之后随便聊了两句,果然又把话题扯了回去。
我和洪波对视一眼,心中一阵苦笑,看来今天是免不了费一阵嘴皮子了。
小眼镜一副认真求教的表情,满眼崇拜看着我们,“还请你们把刚才的事继续说下去,实在是我们之前也碰到过类似的事情,最后解决的有些…惨烈,好几年我都忘不了,想看看你们有没有更好的办法。”
我眼睛一亮,“同行?”
他波浪鼓似的摇头,指了指旁边坐着的大哥,“不不不,李铁山的爷爷应该算是跟你们同行,我顶多算是跟着他多看了一点,稍微懂一点皮毛。”
我急切的想知道他们当时事情发生的细节,索性把胎灵的事一股脑的说了,面前几个人脸色越来越难看。
那大哥猛的一掌拍在桌子上,“艹,我就知道又是那些人搞的鬼。”
我和洪波被吓得一哆嗦,他突然反应过来,有些不好意思,“我脾气有些暴,还请你们见谅,实在是恨得急了,那些人太不是东西了。”
之后的几个小时,我听到了一个惨绝人寰的故事,暴脾气大哥叫李铁山,眼镜男叫王磊,老家都在河南的一个偏远山村里。
据他们所说,五年前有几个大师找到他们村子里,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说王磊的姐姐身负巨大的气运,有旺夫相,以后绝对能加入豪门。
一开始大家都当他们是骗子,可没过几天村里几乎所有人都相信了他们,除了王磊一家。
据李铁山说,那几个大师每天晚上都会随机去一户人家里,直到半夜才走,第二天那家人在说起大师们,都是一片虔诚敬畏,恨不得把大师说的话当圣旨。
“当时我不在家里,很多事都是后来听我爸妈说的,那些人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李铁山猛喝了一口酒。
后来发生的事过于离奇,要不是他们今晚机缘巧合听到我和洪波说话,估计这件事他们这辈子都会烂在心里。
大师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