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和令狐冲一聊就是一下午,令狐冲几次提及想与苏晨切磋都被苏晨婉言相拒,这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万一被令狐冲发现自己不会华山派剑法那就糟糕了。
接下来的几日苏晨几乎每天都会去看令狐冲,看他练剑看看能不能偷学几招。而令狐冲也没有多疑,真好请大师兄帮他把把关,看看自己的火候,毕竟大师兄的修为可比他高多了。
连续几天下来苏晨几乎都往思过崖跑,渐渐的令狐冲和苏晨的感情也是越来越深,随着看令狐冲练剑的次数越来越多,苏晨也发现了令狐冲剑法里的弱点,并且一一指正,无形之中也令令狐冲的实力跟上一层楼。
另一边岳不群也是隔三差五来到思过崖偷偷探视令狐冲,发现苏晨和令狐冲在一起并且指导令狐冲剑法的时候他也啧啧称奇,从来不善与人交流的大弟子忽然有如此兴致倒也令岳不群感到一阵宽慰。岳不群也发现了苏晨指正剑法的漏洞也正是华山剑法最容易疏忽的地方,升看到精彩处忽然耳根一动,扭头便发现宁中则也来了。
“师妹啊,怎么怎么早,你来干什么?”岳不群问道。
宁中则却是微笑道:“这几天你都来了三次了吧?一定收获不小。”
“哼,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宁女侠,我观苏晨陪冲儿练剑指正了许多连我都未曾注意到的漏洞,真是惊喜啊。”岳不群感叹道,“不过说到收获,你看这是什么?”
岳不群指了一指宁中则身边的岩石,宁中则转头一看,是一根衣服上的线头遗留在了这里,华山派的衣服材质宁中则最清楚不过,毕竟都是她一手操办的,但是这根线头的材质却从未见过,宁中则看着手里的线头若有所思:“看起来还真的有人光顾过,这是前往后山的唯一道路啊。”
“只怕是前往后山寻访华山剑宗的传人,重新揭开二十五年前华山气宗和剑宗的旧伤疤啊!”岳不群看着山下有些感慨的说道。
宁中则担忧的问道:“难道江湖上真有这样用心险恶之人吗?”
岳不群冷哼一声转身就走:“只有嵩山派的左冷禅!”
又是两日过去,华山小道上陆柏正在沿着山道向上走去,途径一处开阔之地忽然发现悬崖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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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手持长剑的黑衣人盘膝而坐,顿时大喜,连忙上前抱拳道:“在下嵩山派大阴阳手陆柏,敢问阁下可是华山不字辈的师兄?”
黑衣人闻言冷冷的说道:“不错,在下正是,有何见教?”
陆柏闻言心中一喜,不过为了保险还是按捺下性子问道:“请问阁下是成师兄,还是封师兄?”
黑衣人却是冷淡的说道:“华山派不字辈的如今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说着黑衣人便摘下了斗笠,转过头看的顿时把陆柏一惊面色微变。
那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岳不群,却见岳不群看到到陆柏之后笑道:“笑道,原来是陆师兄啊,大驾光临,怎么也不和我打个招呼啊?”
这话问的陆柏眉头一跳一跳的,妈卖批哦,老子是来找剑宗传人的,鬼知道你会在这里扮黑衣人骗我?不过这话不能这么说,陆柏也知道讪讪道:“我只是一时兴起,随便走走。”
随便走走?岳不群也是心里大骂,奶奶的,嵩山到华山的路途可是有点距离啊,你丫的随便走走就走到我的地界来了?你的腿是风火轮吗?气的岳不群也是心里一阵抽搐:“哎呀,陆师兄不远千里迢迢而来,怎么放着华山的前山不走,却一定要在这后山上爬险路?可见一定是有什么要事要办吧?”
你妈卖批!你当我愿意来这个鬼地方?要不会那群剑宗的老混蛋非要往你们后山躲,我至于跑这里来吗?陆柏的心里也是一阵芬芳毕露,嘴上却说故作疑惑的说道:“我只是路经华山在上下小酌了几杯,怎么就稀里糊涂就跑到山里来了?啊哈哈哈,告辞,告辞!”
一抱拳陆柏便灰溜溜的下山了,岳不群心中冷笑,你可真行,一个稀里糊涂从河南走到了陕西,你牛皮!嘴上却是笑道:“陆师兄,既然都来了,不如就在山上小住几日吧?”
“不打扰了,多谢了!”陆柏嘴上说着不需要,心里早就骂开了,真特么的晦气!
见陆柏离去,一直躲在一旁树丛的宁中则才走了出来,来到岳不群身边叹了一口气。
岳不群则是说道:“果然是来找我们的宿敌华山的剑宗传人成不忧的!”
宁中则颇为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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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说道:“这个左盟主三番五次的想揭开华山派剑宗和气宗的旧伤疤,真歹毒啊!多亏被赶走了。”
岳不群无奈的看了一眼宁中则:“赶走了还会再来。”
“师兄,我们华山上真没有太平日子过了?”宁中则不可置信的问道。
岳不群点点头,他知道这些迟早会来的。
“也不知道到冲儿在思过崖上过的怎么样了。”宁中则看着远处的群山有些忧愁。
岳不群思索片刻边走边说道:“如今我们华山派内忧外患,危机四伏,正是用人之际,在华山派弟子中冲儿的剑法最有灵性,晨儿的剑法大开大阖最为霸气,以后华山派掌门人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