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面子,你说你家主子要怎么收拾你?我看你是年轻人,好意点拨你几句。”
门房一听他这话,喊叫的话一下卡在了喉咙里,刚刚管事的训斥言犹在耳。
沈南玉在身后看着费度戏耍这门房,如果不是费度兜里的鸡腿漏出了油,实在有碍观瞻的话,费度这餐白食可以说吃出了厚颜无耻的新高度。
门房迟疑地望着费度,费度勾着他的脖子往外走:“这就对了嘛,不声不响的,有来有往,咱们改日再会……”
等顺利出了永定候府,费度感慨道:“怎么样,你二公子结的这家亲让你放心没有?”
沈南玉面上不显分毫:“关我什么事?早跟我无关了……”
费度抻了抻脖子,说道:“那就好,天大地大,先铆足力气,找到你弟吧,其他的事,姻缘自有定数。”
两人当了锦衣,换了些盘缠,便继续往驿錧出发。
一路打探,到了第二日天快擦黑时,费度和沈南玉投宿到一间林子旁的小旅馆。
两人安顿好之后,正在门檐处问询北安的下落时,见到门口进来了两辆青蓬马车。
前面马车上先下来了一个白面瘦削的小公子,伸手挽出一位妇人,两人下了车后,一脸茫然地打量着这小客栈。
这看着像一对没什么特别的投宿旅人,不过叫沈南玉诧异的是,后面下来的那人,面白无须声音尖细,行为做派矫揉,显然是个太监。
那太监下了车后,走到小公子面前,手中拂尘一扫,行了个看不出模样的礼,张口说道:“四皇子,今日就暂且住这吧。”
沈南玉一回头,看到费度在见到那小皇子时,面色上闪过一丝稍纵即逝的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