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了,等她进了那园子,便与世隔绝,等着自己的也许便是某一日突然消失了。
她身子委顿在地,哭道:“既然这样,王爷,以前的事情妾身不辩解了,元德他半点也不知情,求您看在他知书达礼,孝敬您的份上,一点小错就不要罚他了,还有……”
她那怨毒的视线突然转向晏裴野,说道:“既然王爷公允,要罚妾身,那晏二犯了错,是不是也得罚?”
镇西王蹙着眉:“你不要再东拉西扯了,本王将你送去庄子,已是最后的仁义。”
陆氏却如困兽犹斗:“王爷若知道实情,恐怕会觉得妾身所犯的不过是夺了一条人命,而晏二犯的,可是要夺整个王府人命!他可是窝藏了一个朝廷罪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