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吗?”
铁赤道:“看来晏二公子是铁了心要对我洞蛮帮招安了,可是这个样子待人,末免有点太要挟人了吧。”
晏裴野拍了拍手,笑道:“好说好说,虞将军快给铁当家的松绑。”
铁赤被松了绑,活动了一下手腕,眼珠子骨碌碌的乱转。
沈南玉威胁道:“铁当家的可千万不要冲动。”
晏裴野假仁假意的笑道:“胡说八道,铁当家的能有什么坏心思,他儿子还得靠我们好好‘保护’呢,铁当家,你放心,我可把你女人和孩子都接到了铁骑营里,那里可是相当的安全。”
洞外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
许是那火炮震散了一直笼在山上的雾霭,这雨势下得大,天色竟已经发黑。
铁赤如今命门被人拿捏着,又不知洞外的情况,一时不敢再生什么别的心思。
晏裴野说的招安让他动了心。
以往朝廷剿匪也不是没有行过招安之策。
可是那些兵连洞蛮帮的寨门都攻不进来,铁赤如何肯真心归顺。
乱世出英雄,也唯有英雄才能叫铁赤这样的草蟒愿意跟随。
他又看了晏裴野一眼,不由得对晏守城生出一丝艳羡。
他跟那晏守城年纪相当。
可是看看人家的儿子,年纪不大,却练就了一身的真功夫,处事精明果决。
轻易便混进了寨子,拿住了自己,又拿捏了自己的命门,叫自己虽有数万兵马在手,却不敢动弹分毫。
而自己的儿子还没有断奶呢。
镇西王一个没上过战场的儿子都这么厉害,那镇西王只怕更不了得。
铁赤头一次生了英雄迟暮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