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珏又不可能是她，他可是亲眼看着那个人死在自己面前的，当着所有人的面，被彻底的消毁掉魂飞魄散连个轮回都没有。
那是管理局成立以来最重的处罚，也是唯一一个接受了那种处罚的人。
想来当时她一定是很痛的吧。
小拾心中满是苦涩，就连翅膀挥动的频率都慢了下来，
［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如果哪一天你也想离开了，那么就在系统商城里面购买一张交换卡，去选择一个适合你的系统。］
他不知道白珏能坚持多久，至少现在她做出的选择是真真切切触动了他的。
“好了，现在可以去下一个世界了，我给你的系统程序里面植入了一个小东西，这两天你可能会有一点排斥反应不用放在心上，这样其他的任务者也抢不了我们的任务任务。”
白珏不知道小拾又想了些什么，她只是收回了手，然后眯起了眸子笑着，
“我们现在是合作伙伴，只要你没有主动抛弃我，我也不会主动抛弃你，至于什么交换卡……积分这种东西我想暂时也是用不上的，你就先替我保管着吧。”
［好……］
小拾心情复杂的应了一声好，他看着白珏又在心中想，如果当初她愿意笑一笑，应该也是这么好看吧。
可惜的是，到最后他也没能够看见她笑起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