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涵莺见他们动弹不得,提示道:“入场之时小小的动了下手脚。但你们规则中没有提起不能这样做,所以吾便擅自做主了。
只不过,吾可以给你们一个小小的提醒。
你们两位现在正处於本尊的砂疫蛊虫阵中,一旦你们中了这蛊,从内到外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会生出蛆虫。它们钻出后,毛孔不会回缩,也不会腐烂,只会流血释放腐臭,直到血液干涸,人便虚弱到能被一根指头轻易推倒。”
任轻舟提醒道:“你这样也是犯规吧。”
入场之时不算正式开战,偷偷动手算是作弊,只不过,规则中又没有严格的禁令。
洛涵莺摊了摊葱翠小手:“在还没有坑害到你们之前是不算的吧,吾已给出了提示啊。
再说你们现在反抗还来的及,倘若凭你们自己的能力避开这一劫,那吾会在剩下的时间里放弃使用蛊咒。
这样就公平了。”
想到现下自己的处境,卢临深吁一气,随着她的话语覃思,很快脑海里也灵光一现。
蛊咒的最好避开方式是快,其次是探索对其相克的性质。
可是眼见红柱底层,有密密麻麻的黑影蛊虫似潮水一般出现,两人是没有时间探索什么性质了。当蛊潮成圈一样渐渐向两人包围靠拢,剩下一方步的时候,卢临知道不可能有机会救下红柱内的将士,便疾速带着任轻舟延着红柱往上飞去。
洛涵莺一旁捂着嘴大喊:“不要碰到红墙啊,否则还是会中蛊啊。”
碎寒王不解地眨巴了下,她这是什么行为?
说她是在助敌,可她的确也是困住了敌人,而且蛊阵里面被困住的起码有三四千紫虚将士。
红墙增升的很快,几乎与卢临的飞行速度平齐,而只要洛涵莺攒功不止,掌中的灵石力量便会持续往外提供,红墙便会一直往上涨。
但灵石终会耗尽,两人飞出了红墙。任轻舟对付洛涵莺,卢临对付碎寒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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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紫虚将士对碎寒将士;卢临以魔像的多倍力量战胜了碎寒王,任轻舟也以疾快剑法与辟谷中期的实力硬抗住了洛涵莺的传承系功法。
第二场,紫虚第一局胜,洛涵莺被乍然驾到的岩烈接走,还道:“涵莺已经尽力了,此战不能胜利怪不得她。从此以后,我们师兄妹也与碎寒国再无瓜葛。但昭承君,我们的旧帐始终得找一个机会算一算。”
剩下第三场的第一局是乱战,所有武功高强者一应入战。
战场中,季中以两息剑诀手刃了师父刘柱东与师姐琦芳的性命,剩下三名弟子在乱战中被其他人杀死,剑玄屽卒;斗龙刀掌门龙盘势昌和三名弟子全部战死,斗龙刀卒;弘妖世风不敌任轻舟,反被任轻舟释放,后来放弃负仇离去失踪。
碎寒王命阎凉秋使用法宝助战,昭承君卢临也命任轻舟打开音爆石,双方乱斗激烈下,法宝使用显灵速度快,音爆石攃的也快,这两样宝物各有所长倾力发挥下,阎凉秋、林念、灵祈初期修为的太子千里受了重伤,上罗族的人炸成十之有一的趋势,全部入战的碎寒大军失去了一半,当然也将卫清灵等主将陆续迫害成重伤,将士损去少半,最后就卢临、云喵是健康的,连云越也受到重创。
这个时候栾冰荷以牺牲自己发动「毕生灭寰宇」诅咒,损折紫虚士卒又一少半,令紫虚士卒追上了碎寒军的数目。
最后她留下被自己控制孕育的两岁零九个月的“腹中胎元”推向了卫清灵,唱着歌谣泣然消逝。卫清灵纵然穷追不舍,可是抓不住那团是她的形影的空气,当泪水滴在胎元上时,胎元忽然说话了:“父亲,你是我父亲!”
第三场第一局仍是紫虚胜利。
接下来是三场分别的第二局攻城,合共只需攻下对方三座城,而由於先前都是紫虚取胜,所以碎寒国完全只能站在被动方守城的角度来接战。而如果碎寒王还不能取胜,令其结果小於“三平”的话,便将彻底宣布“战败”的结果。
紫虚用飞船派送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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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攻城战,从战纪六十二年二月初十,打到本年十月初十,这一天终於到来,紫虚胜利,碎寒兵力总共还剩一百万。
魔像卢临宣布,杀一半祭旗!剩下的全部沦为役民为国力工程效力,从此谓名“碎寒人貉”,背上烙印“碎貉”二字!
欲逃的碎寒王被捉住,便是面临如此卑劣的鄙视,当即怄到吐血,卢临步到他面前,满口轻蔑地道:“当初你灭孤百八十万将士,还将炽酆郡的子民沦为行尸。
如今孤只杀你一半将士,碎寒王该要感谢孤才是。”出手调戏地扬起他曾经威严脸容的下巴,啧啧道:“当初孤在碎寒摇尾乞怜,出卖色相,还不是照样熬过来。
如今,你也可以试试,说不定孤就放了你。”
一旁的金绸王感慨颇多,缄口不语。
碎寒王让开他的玉指,狼狈地趴匍在野林草地上,推开太子千里和林念道:“不必你多费心思为孤王谋生路,放过他们二人,孤王会自行了断。”
说放过,实则魔像卢临不过说来消遣他而已。
上罗族已卒,但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