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临淡笑道:“那你可要听好了,孤只讲一遍。”
俞锦棠挠了挠头讪讪地道:“呃。好。”
卢临道:“你须要先通过诗中理解,‘五契焱’此三字之意义。”俞锦棠眨巴着点点头,卢临继道:“‘五’乃指五行天元。‘五契’乃指五行天元之间协调及所产生之结果。‘五契焱’即指协调后所产生之奥术形态。”
其实俞锦棠自己看,似懂非懂,好像也是这个意思,只是没有君主理解的如此透彻。
第二首诗卢临念讲一道:“‘六十四卦不仅卦,时候地理不离它,自然密里观显象,止动之间觅乾坤’。
这首诗是建立在上一首诗的基础上而论,所以根据上首诗的意思,先照常理起气丹田而运功,后将五道天元凝聚,形成一种。
至於是哪一种,凝聚之时的要求需照一止一动的要求来进行。不过,此‘要求’应是务必要有所要求的,但这里却没有展示。以孤猜度,应该……还有其它玄机才对。”
俞锦棠激动道:“是啊。
从第二首诗开始就好难懂了。”
卢临忽然想起《自述录》里三十一页的那种“星”字藏的机关。立时在第二首诗上面摸索起来,不想当摸到诗里的“间”字时,当空三尺前方,果真浮现秘密图文解字。
里面有五行凝聚时的每一种所配称名,简简单单的五行,愣是配出了六十四卦以外,数以万计的卦象阵仗,简直不要太强悍。还有“止、行”标准,人体配卦象位置的武练示意图,以及练成后对各种秘印五行属性的操控步骤。看来按照这个要求“来配来练”便绝对错不了。
两人兴奋地对了一掌,连忙开始一齐研究下一首诗:“小止小行於五回,中止中行於五回,大止大行於五回,七日大成至简一”。
这首诗只需对照图文解字来理解,一切迷雾方能散解。三个阶段拢共七个日头就可以完成,最后全部凝合为一点,大功告成。
俞锦棠似懂非懂在君主卢临的讲解下,忽然开悟道:“臣发现,其实那万数之配,只是一种连惯性规律,只要臣掌握了规律,那万数之配便无需背记。”
卢临淡笑道:“孤正琢磨着你何时能够看出端倪来,想不到你已经明白。
那就开始努力吧。
孤也要去那边学习《孤心业障》了。”
卢临将得到这本功法的过程告诉他,两人就此话题谈聊了阵子,便一东一西,共同开始学习。
西边两里外的俞锦棠,位在以前被任轻舟砍过白茅的地方,一掌一式按照印象中的图文解字,巧妙地挥舞起来。他发现在这一挥一舞中,步步都有实际显象的暗示,冥冥中在导引他如何去做去学习,真正是达到水到渠成无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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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死记硬背的程度。
短短七日,他掌握了大半内容,甚至在哪种状态下,哪几种相合能配成何种级别的五行,他几乎一眼就能直接念出来。
俞锦棠没有发现自己在日以夜继的练习下,胸脯上的银色爪形印记被逐渐多色化,而头上耳边长出一道枫叶形非五行等类,却明亮如晶的彩色质体。身上的玄色皮甲衣物也在武练时,悄然变成一身玄色披膊晶胄。
这时俞锦棠精神默感有些累,杏眸一阖,便是笔挺驻立在原地睡着,一道悠长的音声传至脑海:「当‘魇机’遇上《五契焱》便说明你与吾‘魇化族’有缘。
吾乃魇化族族长,当年大战族人全无,吾便潜身於《五契焱》千年,只为寻找下一代传人。
当时炼制同‘魇化族’相差无几的‘魇机’天赋印记,投於野石之上,只为等到今日,……」说了很多。
他将印记投於河岸野石,并将自己的一丝意识藏於野石之上,故其石始终与他保持着联系,但千年之内流转到第二十一个人才彻底稳定居处。
那卖给俞锦棠印记的人,也是在野石意识的影响之下售出。当时那道意识觉得俞锦棠购买魇机讨价还价,太不诚意,为此大生不悦,但俞锦棠自己却是并不知情也没看出来。
眼前当面邂逅此人,见他面对魇机和《五契焱》认真又积极,便决定了他这个传人,而将自己魇化族族长的衣饰传与他身。此衣饰为天赋所化,传承与他,乃补魇机印记的不足。也表示,以后魇机即是正规的天赋印记,“不需要补充灵能”才能够继续使用。
除此之外,他还将魇化族的一切,一丝不苟的详述讲解。其中主要讲到一点,魇化族的天赋是魂能强大,对八卦所拢括的自然,特别敏感在行。擅於借天地之“利”变化自己。由於变化种类多,所以当时研究创制了多种变化印记做为标记,便因此掌握了秘印的规则。在七大望族中,魇化族创制的印记比其他部族创制的要多的多。
但后世者想要魂能强大,却需要特别修行此法,运用各种术法、手段,才能够勉强达到多重变化的效果。所以他传承与他,前前后后的矛盾差不多解决了大半,唯一的不美,便只剩下被传承者的修为不足了……
“前辈?前辈?”
音声离去,俞锦棠才得以清醒,好像刚才精神不由自主。连和对方说话的机会也没有,再醒来,对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