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咱们还是聊点有用的东西吧。”
张斌远眼看着远处天色，已经隐隐有一抹光亮出现，预示着漫长的夜晚即将过去。
他终于决心不再继续跟沈无言墨迹下去，开始说点有营养的问题出来。
“你先。”
沈无言依旧秉承着自己的风格，示意张斌远有什么问题，可以先问自己。
先前的时候。
张斌远问的一些问题，实在都有些太过敏感。
诸如自己和高层，到底是有什么打算，将他当成棋子，是为了什么样的计划之类的。
这种事情，别说沈无言不傻了，就算是个傻子，也绝对不可能直接将这种问题说出来。
而沈无言所问的事情，则是大多都和系统大佬相关。
张斌远那自然不可能将自己的底裤脱给别人看，所以，他对于这些疑问，也是直接选了的沉默。
“南宫落花，为什么会成为安市的分会长？”
“看她的实力，应该是九阶无疑了，你不是说过，几乎所有的九阶大能，都在一个叫做幽都山的地方驻守？”
张斌远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这一次，
他没有再试探沈无言，也没有再试探修行者工会高层的机密，虽然这个问题同样尖锐。
但是。
张斌远却清楚。
自己这次问出的问题，绝对不涉及到机密，应该算是那种，在修行者工会地位稍微高一点的高层，都能够知道的事情。
如果沈无言连这个问题都不愿意回答的话。
那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