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重新缩成一小团。”
“当然,还会看到一些令人遗憾的事,就比如面前那朵开的正艳的花,到了今晚,它的寿命也就到头了。”
冷晓红声音温温柔柔的,但却带着无端的压迫。
温沉鱼读懂了冷晓红的言下之意,“花存在的意义不在于生命的长短,而在于它有没有在最绚丽的时候给人以美丽和温柔。”
冷晓红赞许的点点头。
“你有这个觉悟就好,我还害怕你因为最近的谣言一蹶不振呢?”
温沉鱼惊讶的看向冷晓红,“老师,你相信我?”
冷晓红温柔的笑笑,宠溺的拍了拍温沉鱼的后脑勺,“你这孩子,这有什么不能相信的呢?”
“毕竟在这里,我可是最先认识你的人。”
“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颜少亭的外孙女,怎么可能会是他们说的那种人!”
温沉鱼有些迷惑的看了一眼冷晓红,“老师您认识我外公?”
冷晓红懊悔的喟叹了一声,“以前有幸和他交流过艺术上的一点东西,你看我这说着说着话题就跑远了。”
“我们出来已经有些时间了,你赶紧回去好好准备准备,等会上课。”
温沉鱼察觉到冷晓红的古怪,但也没有问出口,和冷晓红告别后径直朝教室走去。
冷晓红看着温沉鱼的背影,后悔自己的脱口而出。
“老颜啊,我今天差点闯大祸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