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有一瞬的呆滞。
转而又恢复自然。
以一副过来人的口吻教育道，“以前我也是这么想着，这么过来的。”
“但你要知道，有些事并不是你觉得不是他就不是，也不是说你觉得可以他就可以。”
“毕竟这个身份，终究是难以启齿的，不是吗？”
温沉鱼听懂了李森柠的言外之意。
看着她故作高冷的脸，温沉鱼突然感觉到了一丝可悲。
一个本该是满身傲骨的人，却偏偏活成了卑微的金丝雀。
温沉鱼突然释然了。
李森柠如何与她并无关系。
而她，也不会活成她这个样子。
至于李森柠哪些刻意引诱她误会的话，温沉鱼也并不当一回事。
比起这个满身尖刺的毒玫瑰，她更愿意相信昨天晚上的顾景湛。
“我不是你，不会走和你一样的路。”
李森柠的眼里掠过欣赏，很快便归于平静，“希望你不会后悔。”
“毕竟顾二爷可是个没有人性的人，他的心里永远都有一个白月光，不管你是什么身份，都无法真正接近他。”
“所以，尽早离开顾二爷，你才不会伤的那么重。”
李森柠拿起书主动走出大堂。
孤单的背影透着一抹难以言喻的落寞和凄凉。
就好像刚才的话是为曾经的自己说的一样。
手里的笔在纸上划出弯弯绕绕的痕迹。
因为那个总是被不经意提起的白月光，温沉鱼的心慌乱的没有归处。
先来后到。
她终究是慢了一步。
温沉鱼漫不经心的在纸上写下“白月光”三个字。
苦涩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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