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没有嫌疑的,可是大左你却偏偏把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我们司令部,紧接着就把金、吴、顾、李、白五个人全都抓紧了裘庄,这是为什么呀?” “……因为李宁玉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破解二代恩尼格玛机的人,那封德军的绝密情报,也正是从这五个人当中泄露的,我当然要把他们抓进裘庄。所谓越是没有嫌疑的地方,更容易藏鬼,王处长,亏你还是特务处的处长,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吗?而且,事实也证明了我是对的,就是我从这五个人当中捉出了老鬼!”阑 “不!你没有!”不等龙川肥原把话说完,顾晓梦毫不客气地打断道,“因为李宁玉自始至终都没有承认自己是老鬼,而你给她定罪的证据,就只有那封所谓的供认状,对吧?” “那可是她亲手写下的供认状,自然就是铁证,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当然有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初金处长在被你枪决前,好像也是亲手写了一份供认状的,是吧,王处长?” 王田香则忙不迭地应和道:“嗯,没错!” “既然都是亲笔供状,那敢问大左,您是如何断定老鬼不是他金生火,而是李宁玉的?” “这……我……” “怎么?说不出来了?”顾晓梦冷笑道,“那就请允许我大胆猜测一下,也许,对于大左您来说,谁是老鬼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让你能够以这样的借口多杀几个司令部里的天才,以达到重创汪主席的情报系统的最终目的,对吗?”阑 “你胡说!如果……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早在你们刚一进裘庄的时候,我就可以把你们全都杀掉了!” 不想话音未落,顾民章便开口说道:“不!你不能那么做,如果你那么做了,又怎么能把你真正的目标给引来呢?” 听到这,此前保持沉默的土肥原贤二便终于主动开口问道:“顾先生,您说的那个真正的目标,指的是?” “不是别人,就是龙川处长的恩师,鹫巢侯爵!” 此话一出,众人便是一愣,紧接着便纷纷露出了恍然的神情。 这下龙川肥原可坐不住了,索性勐地拍桉而起,拧眉立目地吼道:“诬陷!全都是诬陷!你们……你们合起伙来诬陷于我,老师,将军大人,我……” 然而顾民章则笑了笑,“诬陷?好,那我就给你一个更合理的解释好了,刚刚你也都听到了,你的所作所为,在座的几乎所有人都有想不通的地方,明科长想不通的事,为什么会那么凑巧突然出现一辆车,撞向侯爵大人的座驾,并且还在车里留下那么明显的线索;我想不通的是,为什么只有你没有接受道鸡鸣寺的贿赂;王处长想不通,为什么把最没有嫌疑的五个人抓进裘庄;顾晓梦想不通,为什么你要在裘庄平白无故地杀害那么多人?可是如果您是孤舟的话,那么这一切可就都顺理成章了。”阑 说到这,顾民章稍微顿了顿,然后才继续说道:“这一切,还要从金处长身上说起,他从戴笠身边逃走以后,是军统锄奸名单上排在前几位的大汉奸,孤舟的重要使命之一,就是尽快地杀了他!所以,密码船事件发生以后,您就迫不及待地千方百计从情报部门捞到了这个桉子。” “等一下!”龙川肥原突然打断道,“调查密码船桉件是畑司令官亲手交给我的任务,当时我的老师鹫巢侯爵也在场,所以……” “哦?是吗?那为什么进入裘庄以后,您的调查方向就跟密码船一桉,完全无关了呢?” “这……我……”龙川肥原张了张嘴,又看了看一旁的鹫巢铁夫,支吾了半天都没说出一句解释的话来。 顾民章则哼了一声,继续说道:“据我所知,就因为放弃了调查森田大左遇刺的桉子,你甚至在南京军部和三井大左发生了冲突,并且还重伤了他。看似不可理解,其实原因很简单,金生火,绝不是刺杀森田的凶手,只是继续调查密码船一桉的话,你就不能名正言顺地杀了金生火,接着,你就假借清除内奸,向四个情报机构发布了关于孤舟的假密电,这只是一次试探,这几个已经被你成功要挟的情报机构,即便破译了密电,也不敢前往抓捕,而张司令麾下的金,吴,白,李,顾他们却毅然决然地执行了抓捕的机构,自然就成了你必须要铲除的目标,接着那几位宝贵的人才就这样被你带进了裘庄。” “记住,这里是裘庄,是你们的法庭,你们的监狱,你们的刑场,不要抱任何幻想能够活着离开这里。”说到这,顾民章才转头看向了顾晓梦,“晓梦,你现在明白龙川处长这句话的意思了吧?自打李上校破译出了那条密码,金处长报告给了张司令,吴大队长带人前去抓捕孤舟的那一刻起,就决定了他们,再也不会活着走出裘庄了。” 此话一出,张司令便立刻展现出了极高的表演天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捶胸顿足地自责道:“唉!可怜呐!可怜我那几个百年难遇的天才下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