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血液从离开人体到变得干涸,需要用多久的时间?”
“这……这个,我……”面对李墙那突如其来的一问,王田香支吾了半天都没说出半句话来。
直到这时,李墙才用手指了指那滴滴落在地上的血迹,“王处长,你的血从滴落道凝固用了五分钟的时间,完全凝固大约十五分钟,根据金圣贤的供词,他是趁着森田召集众专家去研究检验李宁玉推算的稿纸时,闯进机电室发报杀人的,是这样吧?”
“是。”
于是接下来李墙便将之前龙川肥原的推断说给王田香听。
“……所以,杀人发报的间谍一定不是金圣贤!”
“可是,如果按照龙川大左的推断,凶手在森田大左带人赶到的时候还在现场的话,那凶手会藏在哪呢?”
“问得好!”龙川肥原的脸上难得地露出了一丝赞赏的神色,“这也是我这几天以来一直在脑海里思考的问题。”
“还有……大左,那如果他金圣贤不是间谍,那从他行李中搜到的情报又该如何解释呢?这可是实打实的证据啊!”
“实打实的证据?”龙川肥原轻笑道,“你确定吗?”
“额……”
“我问你确定吗?”
“确……确定!”
“那我就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就是你所确定的那份实打实的证据,才让我完全相信金圣贤不但不可能是凶手,更不可能是斯大林的间谍!”
“为……为什么呀?”
话音未落,一旁的李墙便适时开口解释道:“王处长,这您恐怕就有所不知了,把情报分成两部分来传递,这是情报市场,情报黑市交易的一贯标准做法。第一部分换取订金,验货以后,再领取尾款,像这样一个为了金钱来出卖情报的交易者,绝不可能是被苏红洗脑,视信仰高于一切的格别乌间谍!”
听到这,王田香才恍然大悟,连忙打了个立正低头向龙川肥原认错道:“卑职愚笨,让真凶漏网,还请大左责罚!”
龙川肥原则摆了摆手,“漏网倒没漏网,只是一时我无法确定是哪条鱼罢了!”
“是!有大左您的火眼金睛在,不怕真凶飞到天上去!”
“什么?”听王田香这么一说,那龙川肥原的脑海里便突然闪过了一道灵光,连忙追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有大左您的火眼金睛在,不怕真凶飞到天上去!”
“天上?我想我知道当时凶手藏在哪了!”
李墙也后知后觉地跟龙川肥原想到了一块儿,“大左,您是说机电室上方的管道上?”
“不错!当时在餐厅里,除了森田以外,还有十三位破译专家,每个人都有可能是刺客,但是若论刺杀的成功率来开,最有可能得手的,应该是距离他最近的人,就是她,顾晓梦!”
“一个千金名媛,做杀手不太可能吧?”王田香下意识地说道。
“正因为他的父亲富可敌国,她却拼了命的要进间谍部门出生入死,你不觉得可疑吗?”
“可是大左,据卑职所知,顾晓梦原本是要被分配到秘书处的,是机要处处长金生火强行把她调进机要处的,为此还跟吴志国闹得很不愉快。”
“是吗?这我倒是不太清楚。”
王田香也随即附和道:“是啊,大左,您刚刚也说了,杀人发报的真凶是躲在机电室上方的管道上才躲过森田大左搜查的,仅凭一根钢管攀爬在天花板上十五分钟,这需要多么强悍的臂力啊?对于一个体能乙下,格斗丙下,的一个年轻女人而言,也太难了吧?”
“看来王处长对这个顾晓梦了解得很深嘛!”龙川肥原打趣道,“说的没错,所以她的嫌疑暂且可以排除了。”
话音未落,李墙也忍不住说道:“那按照大左您的推断,李宁玉是不是也可以排除了?”
“嗯,据我了解,当时她的手上还有着严重的伤病,更何况当时他在会议室里,还在紧张地破译二代机,根本没有作桉时间。”
“也就是说,两个女人都没有杀人的嫌疑。如果金圣贤确认没有杀人嫌疑的话,凶手只能是金生火,白小年和吴志国当中的一个?”
“白小年不可能,凶手闯进机电室的时候,他还没有上船。”
“金生火!一定是金生火!是他把顾晓梦强行调入机要处,然后又临时起意要她跟着上船参加业务研讨会,而这一切都是为了某个不可告人的目的,他这个人老奸巨猾,又是戴笠培养的高级间谍,杀人,发报,暗杀对他来说就是家常便饭。”王田香笃定地说道。
“别忘了,他可是个烟瘾奇大,雪茄从不离手的老烟枪,他身上的味道,隔着老远都能闻到,怎么能让森田毫无察觉呢?”
“那……就只剩下吴志国了。他是一流的杀手,杀人是他的老本行。”
“这个人,最没可能。当然他完全可以杀人发报,但是,他没有刺杀森田的时间,当时他正在楼梯上,以那么远的距离杀人换刀,再返回原来的位置,短短的时间里,完成这些所有的动作,根本不可能!而且根据他的专业素养,他看不懂二代密码机,也没有任何可能记录下那些数据,所以,吴志国并没有杀害森田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