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
“师父！”我走上前，大声道。
他并没有回头，只是叹了口气。
“我知道这些年委屈你和清月了，当初是我放纵她和你一起参透这长生之术，捅下这个篓子，也有为师的过错。”
“师父，千万不要这么说，分明是高峰他……”
话到一半，我并没有往下说，即便高峰做了许多错事，师父只是摇了摇头，并没有责怪的意思。
他抚摸着呼吸，抬头仰望天空，眼神几分悲伤。
“当时如果不是我年轻气盛，非要捉住那只厉鬼，为此不惜一切手段的话，也就不会有这些事发生。”
他这才扭过头来，看我一眼。
“说起来，世间种种，都是因果报应，当初我做错了事，报应在我身上就可以了，不应该牵扯你与清月。”
看来，师父这些年都活在愧疚之中。
我实在没办法拒绝他的请求，但又没办法原谅高瘸子的所作所为，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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