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手术,如果小姐感觉到不适的话,可以先出去。”
动作迅速地做好术前准备,无菌病房是做不到了,医生只能先草草地给傅晏珩缝合伤口。
伤口裂的太厉害,要是再不快点缝合的话,先生肯定活不了多久。
想到这里,家庭医生的额角沁出冷汗。
柳星浅也想走。
可她刚一挣动自己的手腕,因为失血过多而陷入昏迷的男人就会下意识收紧手指上的力道。
一来二去,她的手腕都被掐的发白,也没有挣脱男人手掌的禁锢。
医生见状实在是没有办法,他递给柳星浅一只口罩,沉声道,“接下去我会为先生进行缝合手术,小姐您要是感到不适,可以扭过头去。”
说罢,就听卧室里响起一道布料撕裂声。
医生给傅晏珩身上的病号服上剪了个大洞,以方便他做缝合。
他的动作很快,不过短短小半个钟,傅晏珩身上的伤口便重新被缝合。
血浆和血袋还在继续工作。
医生停下手头上的动作,放下手术剪后,抬手擦了擦额角的冷汗。
“先生这段时间不能再剧烈运动了,否则情况很不乐观。”
“小姐是先生的心上人吗?先生孤苦伶仃多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先生牵着异性的手,哪怕昏迷不醒,也不肯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