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多,从前她看不起他残疾的身体,也不愿意与他有过多交涉。
如今她十分懊悔。
哪怕当初她对他多一分耐心,自己也不会落到如今的下场。
这样想着,柳眠眠眼眶里的泪水瞬间掉落在地。
她一想到秦泽早上那样对自己,又看到傅景钦和柳星浅一副“琴瑟和鸣”场面,更不想离开了。
这些本该属于她。
都怪柳星浅没死在江南。
只要柳星浅死了,一切东西就都属于她了。
看向柳星浅的眼神阴毒,柳眠眠不顾两人还在交谈,直接插身进两人中间。
“只是换个轮椅而已,姐姐你未免太操心了。”
“像景钦这样强大的男人,这点小事肯定难不倒他。”
摆出一副自以为很了解傅景钦的模样。
柳眠眠冲男人温柔一笑,再扭头看向柳星浅时,眼底带着挑衅。
“好歹景钦和我有过三个月婚姻,姐姐刚认识景钦,不了解景钦也是正常。”
这就在宣布主权了?
柳星浅满脑袋的小问号。
偏头看了眼傅景钦,问他,“柳眠眠很了解傅先生么?”
“傅先生喜好的口味,平日的作息,你都知晓?”
这些柳眠眠自然不知道。
三个月,她和傅景钦说的话不超过十句。
可她就算不知道,也要装作知道。
她已经输了,不能再继续输下去。
柳眠眠点头,开口说了句‘当然’,理直气壮的模样很能唬人。
她能想象到柳星浅气急败坏的模样。
却想象不到她的话音刚落,身后男人就将她推到了一旁。
那个她口中‘强大’的男人,这会儿眼巴巴的看着她最讨厌的柳星浅,嘴里说着可怜巴巴的话。
他说,“浅浅别听她瞎说,我和她不熟。”
“浅浅我的腿还疼,你能替我捏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