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
簿宠儿下意识的抬头,却不留神撞上了他的下巴,顿时疼的眼泪花儿都冒出来了,抱着头乱跳起来,“小肆儿,你是金刚石做的下巴骨吗,那么硬!”
“大概是吧?”
厉肆爵抿了点笑,又忙着帮她揉头,“你说你那么惊讶干什么?我俩把能做的都做了,我还会嫌弃你这点鼻水?”
“那这个又不一样,你那么严重的洁癖,我不就是觉得奇怪嘛。”
“再严重的洁癖,不也和你玩过小狗喝……”
“闭嘴吧你!”
簿宠儿刚起的那点感动,瞬间就被他没下限的话给冲的烟消云散,小脸红的都像猴屁股了,又羞又臊,“以后禁止你上高速!”
真想给他嘴上贴封条!
厉肆爵倒是满脸无辜,悻悻的耸了肩,“分明你也很享受,现在你却……”
“再不闭嘴,信不信我抽你?”
簿宠儿脸红如血,就要找趁手的工具揍人,厉肆爵见势不对,赶紧闭紧了嘴巴,乖巧无辜的摇头,他就是说一说嘛,毕竟她那会儿也很喜欢的。
见她嗔怒的瞪着自己,便悄咪咪的往她身边挪了挪,见她不排斥,手指就小心翼翼的探过去,勾住了她的小手指,“宝宝,真生气了?”
“哼,别和我说话!”
簿宠儿余怒未消,小脸红扑扑的,想来想去,就拧他腰间的软肉,拧得厉肆爵痒痒的想笑,但看她像小河豚似的,气鼓鼓的绷着脸,自己又不敢笑出声来,怕真惹恼她。
憋的就别提有多辛苦了。
正笑闹着,韩娟却打电话过来了,刚接通就一连串国骂迎面而来,簿宠儿赶紧把手机拿远了些,等那过消停了,才轻笑了声,“骂完了?”
一句话下去,手机里又响起韩娟怒不可遏的质问声,“簿宠儿,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采访下你而已。”
簿宠儿现在也不着急了,抱着厉肆爵买来的小吃零食,就坐在街边的休息椅上,慢悠悠的享受夜生活,“簿成功已经找到了新玩具,不知道你是什么感想?”
“那个贱人,别让我逮到她!”
手机那头哐啷一声炸响,也不知道韩娟砸了什么东西,随即气急败坏的怒骂声又飙了过来,“把没有马赛克的照片发给我!都做婊子了,她还不敢见人吗?!”
“别忘了,你曾经是跟她一样的婊子。”
簿宠儿嘎嘣一声,咬碎了半颗爆米花,冷冷的笑起来,“现在她只不过是重走你当年的路而已,你气什么?”
“哦,对了,她至少还没有你那么恶心,哄着簿成功帮忙养女儿。”
簿成功可真是个,愚蠢的冤大头呢。
“簿宠儿,我要杀了你!”
一声凄厉尖叫,炸的簿宠儿都要怀疑耳膜是不是碎了,赶紧把手机拿远了些,才漫不经心的笑道:“你早在很多年前就想杀我了,不是吗?”
“你,你都知道了?”
下意识的结巴声,显然韩娟被惊吓的不轻,簿宠儿也皱了眉,她还真想杀了自己啊?
柳眉微挑,故意套她的话,“我有厉家做帮手,想查不是很简单?”
那边一下子沉默下来,簿宠儿也就看向了身边的厉肆爵,厉肆爵勾勾她的小指头,表示无言的鼓励。
她早已经脱离簿家,不用怕那些魑魅魍魉。
过了将近半分钟,簿宠儿都以为韩娟不会再说话,正准备挂断通话的时候,手机里忽然又响起韩娟尖锐刺耳的疯笑声,“你查到了又怎么样?”
“簿宠儿,已经事隔多年,证据早就没有了,你就算查到了,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那些证物都随着时间消逝了,她休想翻盘!
簿宠儿盯着手机屏幕,眸底闪了寒光,“所以说,当年真是你害死我母亲的?”
“哈哈,是又怎么样?谁叫她挡了我的路!”
韩娟笑的疯狂,也不怕她知道,“簿宠儿,你知道你妈是个贱人吗?我明里暗里的叫她滚出簿家,她却非要霸占着元配位置不放,你说我怎么能让她当我的绊脚石?”
当年自己都带着菲菲登堂入室了,那个贱人还不滚,那不就是找死!
“韩娟,你不会有好报应的!”
簿宠儿气得心口都泛了疼,没想到会无意间套出这样不堪的过往,“你当年怎么害的我母亲,如今这些报应就会怎么落到你头上,你等着瞧好了!”
“哈哈,那又怎么样?你妈终究是死在我前头了!”
“你!”
这般无耻,簿宠儿也是头回见,杏眼微转,又恨恨道:“你说我把你当年害死我母亲的事情告诉簿成功,他会不会马上就将你扫地出门?”
“哦?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韩娟话风一转,笑的愈发得意,“簿宠儿,你知道当年为什么簿成功会带着我回簿家,而且从来不怀疑菲菲的身份吗?”
“那是回为你妈背着簿成功和初恋情人乱搞,他老早就怀疑你不是亲生的,但念在你妈已经死了的份上,才把你养在簿家,又如此的不待见你!”
“你胡说!”
一声厉喝,惊的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