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没有,我只求你放过我。”
簿宠儿别开眼,面色冰冷,“既然当初你都没有承认孩子的身份,那现在你也没必要巴巴的跑来认亲,你不配做他们的父亲,懂吗?”
“是啊,我不配,不配……”
男人陡然凄笑,踉踉跄跄的奔出了客厅,他当年那么混帐,又怎有脸做孩子父亲!
一切都是他活该!
“哎,师哥,你,你真是急死我了!”
苏灵儿想去追厉肆爵,但看簿宠儿脸色不好,又匆忙说道:“宠儿姐姐,我师哥在五年前中了很邪门的东西,一想起有关你的事情就会头疼,我师父也只压住了他的头疾,但那些往事却没办法帮他记起来,你看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呵,误会?他记得的东西可不少,偏偏就忘了我的事情?”
簿宠儿当年也曾怀疑过,但所有人都说厉肆爵没事,而且厉肆爵也记得很多东西,怎么可能把深情说忘就忘?
苏灵儿一噎,“这个……我学艺不精,我也闹不清啊?”
师父都没法子的事情,她怎么知道?
看簿宠儿并不相信,又飞快道:“反正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只要把当年对师哥下手的那个人找出来就清楚了,哎,那个混蛋,你等等我啊!”
厉肆爵已经走的不见踪影,苏灵儿也只能赶紧追着他跑了,“宠儿姐姐,是有人故意害你们的,你可千万要小心!”
簿宠儿有些怔愣,真的有人在处心积虑的谋害他们吗?
可厉肆爵的所有行为都正常,又怎么说?
秦臻站在旁边,看她脸色怔忡,遂也就轻声问道:“你相信苏灵儿的话?”
“我只是觉得奇怪……”
簿宠儿揉揉发涨的额头,眼有迷惘,“当年他怎么对我的,你也看见了,那不叫有问题,而是他变心了,可一个人的心,怎么能说变就变呢?”
难道爱情真的可以消退的如此之快?
“也许,在你不知道的时候,他的心就已经变了吧?”
秦臻也不想抹黑厉肆爵,但当年他初见宠儿的时候,厉肆爵就对她冷嘲热讽,并没有爱护之意,后来又害的她满身是血,奄奄一息的躺在小巷子里,简直就是狠心又绝情。
若不是变心,又怎会如此残害枕边人?
可说他中了很邪门的东西,他又偏偏什么都知道,谁能信他?
簿宠儿揉着眉心,脑子生疼,秦臻给她倒来了杯热茶,“当年的事情的确还有不少疑点,你若心存怀疑,不妨叫人去查一查,或许能得知真相。”
“可是……”
簿宠儿有些迟疑,若真相真如苏灵儿说的那般,那秦臻要怎么办?
她和厉肆爵又还能回到从前吗?
眸色一下子彷徨起来,不知如何才好,软软的坐倒在沙发上。
房里的簿小宝和簿小贝跑出来,手脚并用的爬到她身边,小脸上写满了担忧,“妈咪,是不是那个叔叔欺负你?我和哥哥都不喜欢他了!”
“那是妈咪和他之间的事情,你们别担心。”
纵然气力全失,簿宠儿还是强撑起笑脸,抱了抱两个小宝贝,“秦叔叔带你们去洗漱好不好?妈咪想休息会儿。”
“好,我们会乖乖的,您休息吧。”
簿小贝乖巧的跳下了沙发,簿小宝仍是担忧的望着她,等秦臻和簿小贝进洗漱间了,才低低问道:“妈咪,那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大叔,是我和小贝的父亲?”
簿宠儿皱眉,不知道该如何回他。
这孩子遗传了厉肆爵的成熟睿智,智商比她这个做妈咪的还高,估计她撒个谎,人家很快就能拆穿。
而且方才她和厉肆爵吵的那么凶,该听见的,小宝大概都听见了。
“妈咪,您别怕,我和簿小贝不会离开您的。”
许是看她久久不说话,簿小宝又抱了抱她,乌溜溜的大眼睛里闪着不符合年纪的沉稳,“您和大叔的话,我都听见了,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只认您,也只要您。”
虽说有秦叔叔的帮衬,但妈咪把他和簿小贝拉扯大,也极不容易,那个凶巴巴的大叔想借机欺负妈咪,门都没有。
“哎,妈咪知道了,你也别操心这些事情,妈咪会处理好的。”
簿宠儿知道他是个有主意的,也只能这么说了,但簿小宝老成的拍拍她的肩膀,“该是您有事就和我商量,别总和人家吵架,回头又把自己气的直哭。”
就她那个臭脾气,他这个做儿子的能不了解?
簿宠儿脸色一红,面子上有些挂不住,“簿小宝,你不揭我的短不行啊?”
“行,怎么不行?乖乖洗漱,吃早餐去吧。”
簿小宝摸摸她的头,给她顺毛,“您不是说今天还要去剧组吗,赶紧吃饭。”
“哦,那好吧……”
被乖儿子一哄,簿宠儿的气也消了大半,乖乖的洗漱吃早餐去了。
簿小宝跟在她身后,小脸上写满了担忧,就老母亲这个智商,真叫人堪忧啊,走出去不就得被人给骗了?
还是盯紧点好,别把她给弄丢了。
簿宠儿和秦臻带着孩子赶到剧组的时候,萧媚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