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肆爵见簿宠儿没挣扎了,抱着她飞快的冲进旁边的别墅,刚进铁门,就把她压|在了墙上,急切的索取她的唇。
簿宠儿又懵又急,“厉肆爵,你犯什么神经病?这是别人的家!”
男人不理她,堵住她的唇,迫切索取她的甘甜。
霸道的吻,根本不容她拒绝,簿宠儿气出了泪,狠狠一口咬在他唇上,“你做什么还要来欺负我!”
男人疼的闷哼了声,却不管不顾,依然强硬的索取。
嘴里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儿,簿宠儿泪如雨下,终是不忍心再咬下去。
这个混蛋,就不肯放过她吗?
咸咸的泪落在嘴里,男人越发发了狠,“簿宠儿,还想为他守身如玉?你跟着我,却和他厮混在一起,就算你怀了他的孩子,我也不会放过你!”
“混蛋,你就是个混蛋!”
簿宠儿哭的声嘶力竭,拼命捶他,“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呵,放你去和他苟合吗?你做梦!”
唇上的力道越发重了几分,刺疼不已,嘴里也不知道是谁的血,但男人明显还不满足于此,手探到了她裙下,把簿宠儿惊的弓起了身子,“厉肆爵,你别胡来!”
“呵呵,你勾引他的时候,是不是也这般欲擒故纵?”
手上狠狠一使力,手底下的布料便碎成了两半,簿宠儿哭的嗓子都哑了,“厉肆爵,若是你伤了孩子,你会后悔的!”
“哈哈,又不是我的孩子,我为什么要后悔!”
厉肆爵也就个三分醉而已,脑子还清明的很,但汹涌而来的怨气怎么也压抑不住,毫无怜惜的狠狠占有了她,“你和那个野男人厮混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今日的下场?”
“敢负我,你就要付出代价!”
素来只有他厉肆爵负人的时候,哪轮得到别人绿他!
簿宠儿已经哭不出声来,身下撕裂般的痛楚刺激着脆弱的神经,恍惚间,似有股暖流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
小腹陡然传来剧烈的疼痛,眼前一黑,整个人无力的滑落下去。
大概,她会真的死在最爱的人手里吧?
“簿宠儿!”
臂弯上的人软绵绵的,已经毫无声息,愤怒中的男人也清醒过来,借着微弱的天光,看见她衣服上的鲜血,脸色瞬间一片煞白。
他做了什么?
急诊室外,老太太已经老泪纵横,无力再骂犯浑的厉肆爵。
看着医生出来,赶紧就冲了上去,“医生,我孙媳妇怎么样了?她没事吧?”
医生摇摇头,“她走了。”
“走了?不是,你说清楚啊!”
老太太的冷汗都被吓出来了,医生也觉口误,赶紧解释道:“她醒过来之后就走了,也没让人医治,但她流了那么多血,我建议你们还是赶紧联系她,别闹出生命危险。”
“怎么就悄悄跑了呢?”
老太太急的额上冒汗,赶紧打电话,但提示对方已关机。
不死心的再打了几遍,依然如此。
电话打不通,老太太又改口问道:“那她腹中的胎儿能保住吗?”
“流了那么多血,难。”
医生摇摇头,也就走了,老太太一下崩溃,几拐杖狠狠打在厉肆爵身上,“你就是造孽!你害了小乖乖,也害了你自己的亲生孩子!”
“她怀的,怎么可能是我的孩子?”
厉肆爵茫然失措的坐在休息椅上,自己那么欺负她,她不是应该狠狠的还回来吗,怎么会一声不吭的跑了呢?
“我看你脑子就是掉进茅坑里了,不是你的还是我的啊!”
老太太气到吐血,又急的不行,“她流那么多的血,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赶紧去找人!”
“对,找她,先找到她再说!”
厉肆爵一下子反应过来,赶紧给韩明打电话找人。
韩明和切媚已经休息了,一听厉肆爵的话,萧媚瞬间炸毛了,“厉肆爵,你怎么又把人给弄丢了!”
他不折腾就不行啊!
厉肆爵无意解释,吩咐过韩明之后,又赶紧给夜影打电话,黑白两道都找起来,就算簿宠儿躲进了耗子洞里,相信也能找出来。
一时间,能行动的人都行动起来,掘地三尺的寻找簿宠儿。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所有人从夜晚找到清晨,簿宠儿就如人间蒸发了似的,根本就找不着她的踪影。
老太太失神的坐在客厅里,眼睛都哭肿了,“她肯定是不想再见到我们……”
“奶奶,您别这样,宠儿应该会回来的。”
薛芊芊安慰了句,但老太太甩开她的手,满眼失望,“芊芊,我怜你孤苦无依,才叫你进厉家,但你却趁机故伎重施,厉家已经容不得你,你回云城去吧!”
“奶奶……”
薛芊芊一下子哭起来,厉珊珊已经如愿赶走了簿宠儿,也不希望薛芊芊再留在厉家,也就为难道:“芊芊,奶奶正在气头上,你就先委屈些吧。”
“你,你怎么能这样……”
薛芊芊一下子反应过来,愤怒的瞪着厉珊珊,她这是过河拆桥?
厉珊珊满面为难,也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