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声还挺高的,大多人都支持这段恋情,少数骂簿宠儿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评论,也很快被湮没在了贺喜大军里面,找不着踪影了。
簿宠儿看了看,也就笑笑,并不与热心网友们互动。
她与厉肆爵签订契约在前,爱情在后,没有厉肆爵的明确表态,她也不敢厚着脸皮去要求厉肆爵做这做那。
万一人家说只是玩玩,她依旧只是个契约妻,那她的老脸往哪搁?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才能有足够的本事与厉肆爵并肩而立,不管世人怎么评判,她都能站在光芒万丈的厉肆爵身边,迎接所有的祝福与磨难?
许是她盯的太久,厉肆爵也抬了头,“看什么呢?”
“你好看呗,我就爱看着你。”
簿宠儿眨眨眼,杏眼里泛了笑意,厉肆爵听的哭笑不得,眸有深意的看着她,“昨夜还没有折腾好,又想要了?”
“喂,别瞎说!”
簿宠儿脸一红,愤愤瞪他,“禁欲十八年的老男人,伤不起!”
“好啊,居然说我老男人?”
厉肆爵不乐意了,起身扑到她身边,抱着她就往休息室走,“看来昨晚没喂饱你,今儿居然敢这样埋汰我?”
“我,不是,你先放我下来行吗?”
簿宠儿欲哭无泪,只能赶紧赔笑,“这都快中午了,大家的肚子都饿了,有什么事情都等填饱了肚子再说,好不好?”
“秀色可餐,谁还要吃饭?”
厉肆爵轻哼,誓要扳回这一城,簿宠儿都恼了自己的破嘴,嘿嘿干笑,“那什么,厉大帅哥,我最爱的美男子,咱们别闹了好不好?”
这话儿倒是好听,厉肆爵的脸色稍缓了缓,簿宠儿一看有效,赶紧奉上狗腿的笑,“小肆儿?亲亲老公?”
“唔,这个称呼不错,多叫几声。”
厉肆爵爱听她软软糯糯的嗓音喊自己老公,簿宠儿略略抬身,在他脸上叭唧了口,又笑嘻嘻的道,“老公最乖啦,现在还是上班时间呢,就饶了我好不好?”
“你也知道是上班时间啊,你还敢撩我?”
小丫头服软了,厉肆爵也就只是在那娇软红唇上肆虐了番,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开她,“先记着,晚上再补回来。”
“别……”
簿宠儿腿都软了,这般疯狂,她的腰还能要吗?
怀拥美娇娘,厉肆爵也没心思办公了,就抱着簿宠儿坐在沙发上喁喁私语,诉说情话。
午休的时候,阮南烛过来了。
厉肆爵一看见了他,脸色就冷了几分,“离我的小娇妻远点儿,不然别怪我揍你。”
“啧啧,你还真是见色忘义,把从前的情分都忘了个一干二净啊?”
阮南烛摇头晃脑的谴责了句,但也规规矩矩的坐在沙发的另一侧,簿宠儿生怕他俩又吵起来,赶紧问道:“你不是陪南宫玄去国外了吗,怎么就回来了?”
“你也好意思说?我把你当亲妹妹疼爱,你居然帮着南宫玄那个混蛋设计我?”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阮南烛也气愤的紧,“他那家伙干的可不是什么正经行业,我娇滴滴,啊呸,我是个颜值与演技并存的巨星,怎么能过那种腥风血雨的日子?”
厉肆爵冷哼,“说人话。”
“呃,他那里太危险了,那玩意儿还骂我是累赘,我一生气,就自己跑回来了。”
阮南烛讪讪的绞着手指头,“我去了没十天,天天都被人追杀,而且那些家伙壮的像牛,动不动就是扛着重武器上阵,我这小身板,拿什么去扛枪炮?”
和南宫玄吵了几架之后,他也就生气的回国了。
“看来阿玄当初不让你跟着他去国外,是最明智的选择。”
厉肆爵看看阮南烛堪比妖孽的绝色容颜,就忍不住嫌弃他,“你说你没事长的像个娘们干什么?阴盛于阳,误己误人。”
“喂,姓厉的,你再这么埋汰我,我可就翻脸了啊?”
阮南烛不服气的扬了拳头,脸是天生自带的,长成这个样,也由不得他选择啊?
看他一脸鄙视的样,扭头就气愤的向簿宠儿告状,“我费了老大的劲才从国外回来,见面这人就找我吵架,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你也不管管?”
“你甭搭理他就行了。”
簿宠儿安抚了句,又有些担忧,“玄大哥只身在外,不会有危险吧?”
“他早已过惯了那种日子,有危险也不会后退。”
厉肆爵知道南宫玄在外都干些什么事,安慰了句,让她不用担心。
阮南烛忽就黯然下来,“阿肆,咱们是一块儿长大的,早已胜似亲兄弟,南宫玄在国外飘了那么多年,也该是个头了,你能不能劝劝他,让他收心回国,别再乱跑了?”
“他不会听我的话。”
说起正经事,厉肆爵也没再怼阮南烛,“而且你应该比我理清楚他的脾气,他认定了的事情,莫说十头牛,就是一百头牛,也拉不回他的犟脾气。”
“可他那里真的很危险……”
从前觉得危险只是个形容词而已,直到切实体会过南宫玄所在的环境,才明白危险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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