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某女胆怂,欲哭无泪的被迫吃下了半截火腿。
等她得闲了,她一定要报武术班,把十八般武艺耍个遍,然后再抽这个混蛋一揍!
厉肆爵才不管她想干什么,就慢条斯理的喂她吃东西,当然也没忘了自己先咬上一口,再分享给她。
毕竟是夫妻了,不就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么?
吃完宵夜回到酒店,都已经凌晨过了。
簿宠儿又累又困,趴在柔软的床上就不想起身了,厉肆爵盯着她的屁股,琢磨着要不要上去先揍了再说,簿宠儿忽就翻了个身,含糊咕哝,“我睡觉了,你自便……”
“喂,你去洗漱啊?”
厉肆爵瞬间被岔开了思路,但簿宠儿拿被子蒙着头,就当没听见他的话,“方导说明天上午没有我的戏,我明天洗,你别吵吵……”
“你脏不脏?你不洗,我就帮你洗了啊?”
厉肆爵有严重的洁癖,哪见得她邋遢?见她不起,就上前去抱她。
簿宠儿拍了那么久的戏,早已经累傻了,眼也没睁,就由着他折腾,而厉肆爵尽心尽力的帮她洗漱,只不过看着镜子里昏昏欲睡的美娇娘,眼神忽就火热起来。
她刚刚好像说,明天上午不用拍戏?
长夜漫漫,哪能浪费?
本来就累到无力累弹的簿宠儿,又睡了个更累的觉,一直到晌午时,方才睁开眼。
套房安安静静的,有阳光照进来,在窗台上落了斑驳光点。
房门虚掩着,能隐约听见客厅里压低了的说话声,簿宠儿刚想落地,腿却一软,差点就一头栽倒在地上。
黑着脸暗骂了需求无度的男人,撑着身体洗漱换衣,出门就见厉肆爵和南宫玄坐在窗边,正低声说着什么。
看见她出来,南宫玄先就微微笑了下,“原来是小娇妻在啊?”
“玄大哥,你可别笑话我了。”
簿宠儿饥肠辘辘的,摆了下手,就往冰箱那边走,“我去找吃的,你们继续聊。”
“电饭煲里给你热着早餐,你去吃那个。”
厉肆爵头也没抬的说了句,簿宠儿耸耸肩,转道去了厨房。
南宫玄看看两人,低声调侃道:“你现在倒是和她过上了老夫老妻的生活了啊?”
“她为了救我,都伤成那样了,我也不是铁石心肠。”
厉肆爵淡淡说了句,又问道:“虎哥那里的情况怎么样了?”
“唔,已经抢了他不少地盘,他应该急了。”
南宫玄是在道上混惯了的人,对付小小的地头蛇,自是不成问题。
顿了顿,又说道:“挑个时间,咱们去把他的地盘收了,送他去非洲挖矿。”
“行,簿宠儿的戏还有几天就杀青了,这事她是最大的受害者,等她杀青之后,我就带她一起去看看,当做送她的杀青礼物。”
厉肆爵早有安排,绝不会把簿宠儿的事落下。
南宫玄倒是狐疑的盯着他看了几眼,“阿肆,你真对她动心了?”
“也许吧。”
厉肆爵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见簿宠儿啃着包子走过来了,也就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她坐,“你的戏份,还有几天杀青?”
“方导说,如果顺利的话,三天后就能拍完了。”
簿宠儿嗫了口豆浆,柳眉微蹙,“方导的戏拍完之后,我就彻底成为无业游民了,得找点活,先挣点外快,准备过年钱。”
南宫玄听的好笑,“你都嫁给阿肆了,还怕没有钱过年?”
“我有没有钱过年,跟嫁给他有什么关系?”
簿宠儿甚是奇怪的看了眼南宫玄,又摆摆手,“算了,像你们这种有钱的公子哥儿,是无法体会我这种贫穷小百姓的苦楚,跟你说了也是白搭。”
“嘿,你这话说的,好像厉家快破产了似的?”
“小肆儿,是他咒你的,我可没说啊?”
簿宠儿先撇清了关系,顺手又把手里的包子递到厉肆爵嘴边,“我吃不下了,给你。”
厉肆爵拿眼瞪她,但还是张嘴吃下了包子。
旁边的南宫玄满脸惊愕,下巴都快掉了,小伙伴们都知道厉肆爵有严重的洁癖,别说吃人家的东西了,连人家摸他一下,他都得把衣服给扔掉。
现在倒好,居然吃簿宠儿剩下来的包子?
看来小娇妻就是不一样啊?
“把你的下巴带上,哪来的就回哪去。”
厉肆爵给了他一个白眼,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哦,对,我还有事,我就先走了。”
南宫玄也不想留下来被喂狗粮,赶紧走了,簿宠儿一脸的莫名其妙,“他怎么了?”
“犯病了,你别理他。”
厉肆爵才不会解释他自己那些怪异的行为,想想又说道:“方玉山这里的戏拍完之后,你就正式和厉氏签合同,有好的资源了,我再调给你。”
簿宠儿歪头看他,“那我这样,算不算走后门?”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已经属于夫妻共同财产,如果你够狠,可以分走我一半家产。”
他和簿宠儿是拿了结婚证的合法夫妻,若是明面上离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