簿宠儿怕了萧媚的连环夺命轰炸,摇摇头,看已经到了大化妆间,便推门进去,准备干自己的活儿。
萧媚轻哼了声,觉得她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人家白霞跑了近十年的龙套,这两年才得到和方玉山合作的机会,而她簿宠儿拍的第一部戏就是受方玉山亲自邀请,这其中区别,也就她自己看不出来了。
方玉山挑人可是火眼金睛,能看走眼吗?
阮南烛和白霞是主演,都有自己独立的化妆室,而她们这些小演员就在大通间里化妆休息,这会儿不少人都已经去片场了,化妆间里的人并不多。
簿宠儿找到贴着自己名字的位置,刚要坐下去,却忽然发现黑色的皮椅上有抹寒光一闪而过,等她仔细去看,却又没有了。
心里一下警惕起来,正要仔细去找,旁边传来了笑声,“宠儿,你怎么不坐啊?”
笑容还挺热情的,隐隐带着抹奇怪的期待。
簿宠儿抬头,是张挺陌生的笑脸,看了下化妆镜上的名字,周小容?
略皱了眉,肯定自己不认识她,但初来乍到,人家都打招呼了,也不好意思板着脸,便也回了个微笑,“我看椅子好像有些不对劲,仔细瞧瞧。”
方才那抹寒光不会有假,八成就是椅子里多了绣花针之类的细小东西,只不过角度不对,这会儿又没看见罢了。
周小容明显紧张了下,又故作若无其事,“不会吧,都是统一的椅子,怎么会有问题?”
簿宠儿把她的紧张看在眼里,咧嘴笑了,“我也不清楚,要不然你坐过来试试?”
“不不不,那是你的椅子,我怎么好意思坐?”
周小容忙不迭的推辞,脸色越发不自然起来,簿宠儿就是故意要逗弄她,“你坐过这些椅子,就过来帮我试试,看看到底我的椅子和你的椅子,是不是一样的?”
“那个,那什么,我还得去片场呢,你自己先慢慢研究啊。”
周小容哪敢坐簿宠儿的椅子,慌慌张张的就跑了,临出门前还差点把自己绊了一跤,看的萧媚都直皱眉头,“这女人怎么回事?”
“她在我椅子里藏了东西,不敢坐,自然要仓惶溜走了。”
周小容那点心思,簿宠儿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萧媚凑了过来,“不会吧,真有东西?”
“当然,”簿宠儿换了角度,仔细打量着黑色椅垫,这一瞧顿时就把她惊的不轻,斜了光看过去,椅垫上四处有细微的寒光闪烁,甚是瘆人。
伸指拔了一点寒光出来,果然是绣花针。
“我靠,这个八婆,居然敢害你!”
萧媚一下恼了,顺着簿宠儿的光源看过来,那哪是椅垫,分明就是针毡啊?
她一开嗓骂人,引的其他小演员都看了过来,萧媚也不客气,就把椅子摆在了大家面前,愤怒道:“你们看看,哪个王八蛋下的黑手,居然要害我家宠儿?”
“老娘要是逮到她,非拿绣花洞把她戳成人形窟窿不可!”
敢害宠儿,也得她问问她萧媚同不同意!
小演员们也看见了那些遍布椅垫的寒光,只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椅子都是剧组统一购买的,要不然去找采购东西的人问问?”
“问什么啊,谁家做椅子,还会做那么多绣花针进去?”
“就是,铁定就是有人想害宠儿。”
小演员议论纷纷,簿宠儿也没心思参加她们之间的讨论,就得萧媚说道:“萧大姐,这事就交给你处理了,我去研究剧本。”
“行,你去办你的事,今儿我非得把这人揪出来不可。”
萧媚哪见得了簿宠儿受欺负,给她找了张完好的椅子过来,自己又拖着那张扎满绣花针的椅子闹了起来,“各位都来看看啊,剧组里出了害人的东西,大家可都得小心着点!”
“今儿这针扎在我们椅子上,明天说不定就扎在你们椅子上,大家应该齐心协力把那个祸害找出来,省得你们也遭毒手!”
她说的义愤填膺,小演员们面面相觑,也没谁敢搭她的话。
娱乐圈的水本来就深的很,谁知道那些绣花针到底怎么回事?万一站错了队,那等待她们的可就是雪藏,或许一辈子都再难翻身。
倒是门口有工作人员走过,得了话,很快就去方玉山那里说了情况。
没多大会儿,方玉山和阮南烛都急匆匆的走了过来,见到化妆间,阮南烛就急着找簿宠儿,“小宠儿,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就是我的椅子遍体鳞伤了而已。”
簿宠儿坐的端端正正的,正在接受化妆师对她的改造,不过她本身皮肤极好,容颜又俏丽,只需稍施粉黛既可。
“你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人欺负你的。”
阮南烛拍了胸膛,看她在化妆,也不便多打扰她,便跑到了方玉山那边,方玉山看着椅子,脸色已经难看至极,“有没有线索,知道是谁干的吗?”
他带领的剧组向来太平,鲜少有这种事情发生,现在居然有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闹事?
“没有,宠儿才来,之前我也没进过化妆间。”
簿宠儿上午没来,萧媚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