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梨哼笑了声,接着就把水果刀锋利的刀尖凑到了她光滑的脸蛋跟前。
傅蓁蓁顿时慌了起来,“你…你要干嘛?”
“啧啧,你这脸真滑溜。”容梨说这话的时候,还上手捏了一把。
傅蓁蓁气恼地瞪她。
容梨学着傅先生平时说话的口气,压低了嗓音,放冷了表情,说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再不说的话,你这小脸可就不保了呦。”
“容梨,你果然是个恶毒的女人!”
容梨皱了下眉,“别人跟你说过我吗?是帮你把蛇放进我房间里的那个人说的吗?”
傅蓁蓁冷哼了声。
这会儿,外面的天都黑透了。
不知道傅先生什么时候回来。
容梨不想浪费时间,继续冷着脸逼问她,“快说是谁,不然我现在就在你的脸上画画!”
傅蓁蓁吓得嘴巴打颤。
“我…我不知道。”
“哼,你这个蠢蛋儿还挺仗义。”
傅蓁蓁:“你骂谁蠢蛋儿呢!”
“这里除了你是蠢蛋儿,还有别人吗?”容梨耸了耸肩,然后又敲了敲水果刀。她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再不说,我现在就把你脸划烂!”
傅蓁蓁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吓的,顿时眼圈一红。
容梨目光一怔,“额……”
她这是要哭了?
怎么感觉是被自己给欺负哭的呢?
容梨烦闷地叹了口气,“好吧,你就说那个人是不是康可芙?”
傅蓁蓁眼神惊了下。
与此同时,紧闭的房门忽然被推开。
接着,一道惊呼声就响了起来。
“天呐!这是怎么了!?”
傅德华吓得瞪大了眼睛。
傅蓁蓁顿时嘴巴一瘪,哭着喊道:“姑奶奶!救我呜……”
容梨手里拿着吓唬她的水果刀,“咣当”一声摔在了地上。
很快,左欢和傅正德都闻声赶来。
容梨来不及整理自己的作案现场,被五花大绑捆在椅子上的傅蓁蓁就这么被他们看个正着。
傅正德大叫起来:“来人呐!快来人!”
很快,保镖冲了进来。
傅蓁蓁被解救。
身上的中式婚服还穿着的容梨,被几个保镖单独隔在了一个角落。
“蓁蓁,我的乖宝贝,你没事吧?”傅正德心疼地问傅蓁蓁。
傅蓁蓁哭得那叫一个委屈。
她抱着傅正德,直叫嚷:“曾爷爷,她不仅把我绑起来要割我舌头,还要拿刀在我脸上画画,要划烂我的脸呜呜呜……我好害怕,我都不敢说话!”
她哭得浑身一颤一颤的。
满屋子都是她委屈的哭声。
容梨虽然只是想吓唬她一下,可她说的这些话也都是容梨切切实实说过的。
容梨一时间还真没法反驳。
“好啊,亏我还以为你是个好孩子,没想到这才刚进门呢,你就要害了我们蓁蓁!”傅德华抬手直指着容梨喝道。
容梨解释了声:“我没想过要害她。”
“我进来的时候都亲眼看到你手里拿着刀对着蓁蓁了,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容梨还真的无话可说,她低下了头。
“哎,小梨,你是对我们蓁蓁有什么意见吗?”这时,左欢忽然问道。
“就算有什么意见,她也不能要划烂我们蓁蓁的脸吧!”傅德华气愤地叫道。
容梨没吭声。
傅德华真是越看她越气得慌。
长得一副狐狸精样子,活像个勾搭男人的小三不说,这才刚进门就欺负他们傅家本家的大小姐,简直不把他们傅家放在眼里!
“爸,看来我们傅家是容不下这位容小姐了。”她冷声地说。
傅正德拧起眉头,神色冷厉地看向容梨。
傅蓁蓁也喊道:“爷爷,她真的不是什么好人,她跟二叔在一起会害了二叔的,你让她走!”
容梨安静地站在墙角。
可能是窗户打开的原因,外面的冷空气都吹进来了,容梨觉得身上有些冷。
室内寂静起来。
傅蓁蓁不哭了,她和傅德华一块冷冷地瞪她。
很快,傅正德沉声地说道:“你这丫头心术不正,就算晋绅认定了你,我们傅家也容不得你了——”
咣当!
他话音未落,房门忽然被重重推开。
一抹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门梁下。
容梨忽然觉得鼻尖发酸,她正要开口喊他,那边左欢就冲他说道:“晋绅,你来得正好,刚刚你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一些事情。”
傅德华接着她的话就说:“你这刚娶过来的新媳妇儿把我们蓁蓁绑在了椅子上,拿着水果刀要划烂她的脸。蓁蓁可是你大哥唯一的血脉,她心思这么歹毒,我们傅家是容不下她了。”
傅晋绅紧蹙起眉头,看向了容梨。
容梨紧咬着牙关吸了口气,没让眼泪从眼眶里掉出来。
傅晋绅走到了她身前。
容梨以为他要教训自己,忙往后退。
他一把攥住她手腕,把她拽到了身前。
他问:“不在房间睡